对他有意义吗？余慈不敢确定。
“是‘十力不如
巧，十巧不如信’。”
影鬼确实有些感慨，它回应道：“信者，纯也。就是说信众对神祇虔诚之心，纯粹无瑕，便如个透明
琉璃，什
都能原原本本地映射出去，最能体现神主威能。落实在修行上，只需将‘信’化为‘纯’，正是剑意纯化之意……”
余慈不是听它来授课，直接抓着最关键处，问道：“你说信众？”
“你没觉得，那个寇楮有点儿这个意思？”
“唔……”余慈没有立刻回答。
飞蛾，内里意识乱流终被降伏。
他进入金属飞蛾中意识空间，发现
里面行将熄灭十多个小光点，那些小光点后面，都是受金属碎片控制修士，便是现在，也还剩下个。他在观察这些修士时候，切入就是俯瞰式视角，也有五彩光丝连接，和当前情形模样。
金属飞蛾把寇楮控制？
类似念头刚生出来，就被余慈否，因为这不合情理。相反，另种可能，看起来更实际些。
如果仔细去看，在探入寇楮脑宫五彩光丝末端，连接着颗星芒，那不是别，正是余慈几天前植入寇楮脑宫神意星芒。
没多久，铁阑便将寇楮带回，来去如烟，蔡府上下竟然无所觉。
看着跪在地上，感激涕零鬼修，余慈又好气又好笑，但更多还是好奇。
“你以后就跟着
吧。”
这是他首度亲口确认和寇楮关系，鬼修闻言就是狂喜，叩头叩得余慈都觉得头痛。
这就是信众……呃，只算是信徒吧？
而在心内虚空中，照神铜鉴和金属飞蛾二者气机明确相接，风马牛不相及两样物件，却都经过余慈祭炼和控制，又同样映入心内虚空，具备最基本联系。
他开始怀疑，两样宝物功能，有结合。这不是没有前例，如今他祭炼几样法器，如道经师宝印、十阴化芒纱、捆仙索等，其实都整合在鱼龙外相之上，化烟成爪，浑若体。
具体怎结合，当然还要再研究。
“对，你之前说什来着？”
余慈问是影鬼，之前他听到这家伙感喟声，却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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