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强来!
余慈终于笑出声来,露出满口白牙,与漆黑皮肤在起,恰成最野蛮衬托。手顺着宝蕴面颊滑下来,经过细嫩脖颈,落在她香肩上,稍使劲儿,宝蕴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向侧面踉跄两步,便卧倒在石台上。
她还挣扎着想下来,却被余慈按着背臀敏感部位,根本别想起身,摇动肢体,反而是与对方手掌摩擦接触——好吧,其实余慈是有意占点儿便宜来着。
“安静点儿!”
余慈不否认现在他心里有点儿不纯,但事情轻重
余慈慢步进房间,侍女都向他行礼,又依序退出去,房间内,只剩下他和宝蕴两人。
单独辟出来这间屋舍,是专门给余慈调制香料用,按照传统调香手法布局,做最高档次准备,长青门正是通过这手,表达自己诚意。
可惜,在余慈手中,这里注定将成为摆样子场所。
此时宝蕴就站在房间中央,微垂着头,娇小身姿显出,是她以往少有沉静。
她依然穿着鲜艳红裙,对襟半开,其间只以丝带轻束,抹胸也是样鲜艳,却是半透明细纱层织,余慈比她整整高出个头,从这边角度看,内里风景便似在淡红烟岚中,若隐若现。
慈等着个机会,如此夜过半,虚生终于传来消息,万全经过轮折磨之后,已经昏迷过去。
就是这个。
正要动作,他又猛地想起件事来,把宝蕴从移南园带出,可是人所共见,不管是“性趣”也好,制香也罢,今晚若不做出个样儿来,平白惹人生疑。
他想想,打出道指风,打响旁边符铃,不刻,那管事就到门外:“大师?”
“去把那舞娘送来。”
这里还没有被余慈拙劣调制手法糟蹋,故而进来,便可嗅到她身上水汽花香,她必然是刚刚淋浴过,肌肤莹洁近乎透明。头上发髻却是半解下来,青丝流泄,遮住小半边脸孔,天然妩媚风情,便在此时展露无遗。
如此佳丽,就算是余慈之前没那念头,这时候也不免有些想法,他不是个矫情人,心念动,便伸手轻抚宝蕴洁净面颊。
稍稍用力,宝蕴就抬起脸来,脸上也蒙层沉静冷漠外壳,只是在余慈看来,未免过于虚弱。他无声笑,目光在室内扫视,既然是工作间,当然没有床铺之类,幸好有个空闲石台。
余慈指指:“上去。”
宝蕴表现得再怎沉静,其本性终究是泼辣,形之于外,便是当前倔强而冰冷眼神,只是,在当前情势下,这岂不是给男人个暗示:
哎哟喂,总算是等着。
管事心里庆幸,这位脾气古怪九烟客卿,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回来先去打坐,空自把美人晾半夜。还好他留个心眼儿,在院子里直守到下半夜,果然等个正着。
他点头哈腰地出去,不会儿,那些侍女便拥着宝蕴进屋。
要是寻欢作乐,余慈修炼用静室是绝不合适,管事便下令将宝蕴送去卧房,哪知刚到半途,余慈便到静室门口,指指另侧房间,冷声道:“这边。”
管事愕然,也不敢多问,忙让侍女换方向,心里面却是稀里糊涂:“不来静室、不去卧房,反而是去制香工作间……真叫个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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