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通倒是没听说,近年来有哪个知名剑手姓余,只能摇头,夏叔齐不自觉摸上脑门儿伤处:“不姓余?怎感觉如此相像?”
这厮以前也被人如此当头剑?宿通忍着笑,正要告辞,腰上悬着枚铃铛突然发响,与之同时,夏叔齐那里,也有巫法感应,两人对视眼,都是哎呀声:
“逍遥鸟来!”
当然,并非是逍遥鸟当真来,那鸟还在数千里开外,却是阴山派布在远方前哨,以特殊法门提前示警,要这边人们做好准备。
这时段算来,比计划提前快两个时辰。当然,任是谁也不会认定,逍遥鸟会按着计划来,所以并不怎意外,只是也没有任何可供耽搁时
“想来不会让师姐失望。”
宿通听得背后冷汗,又是头雾水,好不容易抽个空隙,忙告辞出来,依旧是夏叔齐送他,这个表面轻率家伙,总算是包扎好伤口,使生肌壮骨灵药,脑门儿上伤口看上去也愈合七八成。
到营垒之外,将分开时,宿通脑子里仍是困惑。
看情形,千山教对游师参与,早已知晓,并准备手段,却让夏叔齐拿出个轻率姿态,所作所为,让人看不清楚。
还有那个“师姐”,千山教数代以来,很少有出名女修,唯有位夏夫人,嫁与幽灿为妻,有大家气象。那是夏伯阳亲姑姑,而在他这代实在没听说有出色。
宿通上前,先行见礼。
夏伯阳金袍束冠,丰神俊朗,只额头有数道意义难明巫纹,站在那里,在云气雾蔼层叠营垒中,便像是光芒四射太阳。
他对宿通倒是没什特别之处,只是问起游师之事,也问到伤到夏叔齐剑手,宿通持谨慎态度,不偏不倚,只将自己所见说,末夏伯阳也没有表明态度,反倒是扭头对身边那人笑道:
“师姐,你看这位游师如何?”
宿通偷眼往边上瞧,心中也是古怪,他会儿功夫,已经见到三个穿连帽罩袍人物,这“师姐”罩袍料子应该是好些,隐布符纹,光泽隐隐,大约是件法器,之前在他与夏伯阳话说时,却是不显山不露水,几乎就隐藏在雾气之中,直到夏伯阳主动提起,宿通才注意到她。
可观夏伯阳神态,对那位“师姐”甚是看重,却不知是哪路神仙。
正思忖之际,旁边夏叔齐忽地开口:“那剑手名姓,你可知晓?”
夏叔齐这厮还是没什礼数,当然,任是谁被人开瓢,险些连脑浆都打出来,也难以撇下面子,宿通不与他般见识,但那剑手身份,他也确实不知,略迟疑,夏叔齐已是急不可待:
“可是姓余?”
“余?”
随后,他听到个很是特殊声线。
刚才游师嗓音已颇是磁性,但与此女相比,却还欠缺几分特色。其声略带鼻音,入得宿通耳中,使他胸腔都要与之共鸣,话音转折时,又有金铁之声,略少些女性和婉,却令人听难忘。
“你已经有腹稿,何必多此问?”
夏伯阳瞥宿通眼,又笑道:“巫门无外,脉相承,都是同道中人,也不愿和她翻脸,只是觉得只有师姐这般人物,才能降得住她,这样对大家都好。”
“久不弹此调,还是让花妖儿出马吧。今日来,只是想看她本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