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各类账目,都要结算吧。”
“这是自然。按照咱们讲条件,预留款项全部返还,你是准备换成龙宫贝呢?还是直接以法器相抵?”
“不是说预留那块儿……”
“哦?”
“你曾说
白衣文士微怔,然后哈哈笑:“阿蕴知!天下上能如你般,不受俗情伦理所扰者,何其少也,以为夏夫人奇情绝代,当不同俗流,可惜最近接触,啧……”
“得不手,你就毁人清誉,夏夫人岂能容你?”
“容不又如何?生于世间,不能随心尽性,还有什乐子可言?”
说话间,文士已解去头带发髻,当下青丝披散,如飞瀑直下,其阴柔面容,尽化为娇美颜色,竟然也是位女子。她垂下头,青丝与玄衣修士面颊碰触,如帘垂遮,两人随即唇舌相接,咂咂有声,但很快,她就停下来。
直至此刻,色蕴唇瓣依然是冷。
是碰着就碎,沾着便散,湖面上转眼就给清出几个专供巨舟行驶区域,再由随行在巨舟旁边其他舰船充斥其间,拼接成占地更广船阵,形成道又道防线。
在靠近天梁山岛内层湖面上,刚刚双杀两边,摆出十足威风煞气白衣文士,却坐在艘普普通通画舫舱室内,通过帘子,看湖面上,层层叠叠舰只。
“八极宗、碧波水府、纯阳门、赤霄天……好吧,都是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半桶水。天紫明丹虽是号称能收纳天劫品外丹,毕竟还是‘号称’,根基不足,验证不明啊。”
把湖面上场面随意评点番,白衣文士再没有兴趣多送出眼,转而面向舱内。侧贵妃榻上,玄衣女子斜倚而坐,单手支颐,似乎有些困顿,眯着眼睛,会儿功夫,差不多就要睡过去,懒散得很,额上绺发束垂下,没有半点儿之前连杀二人冷厉之风。
白衣文士观女修在疲倦中自然而然流露出媚态,时看得目不转睛,也食指大动,凑过去就去解女修腰带,带子松,上面衣襟自然就被坚挺胸线撑开。
在青丝所化帘幕之内,那易钗而弁女子眼神如寒星般明亮,盯着色蕴冷淡且疲惫面孔,隔半晌,方直起身来,束结发髻,很快又恢复到阴柔文士模样,仿佛刚刚亲呢完全没有发生过。
“看来,阿蕴你真有事儿,说吧,能解决,绝对不会昧你。”
色蕴终于睁开眼睛,看着画舫舱室内,依然装饰考究弧顶承尘,沉默片刻,方道:
“白衣,准备暂时洗手。”
名为“白衣”女子哑然失笑:“应该,做那大票买卖,还受伤,休息个三年五载,都不算什。”
正要再进步,玄衣女修不耐烦地拍开文士手:“别烦!”
白衣文士倒也不恼,就势坐在榻上,与女修腻在起,轻抚她滑腻脸蛋儿:“阿蕴这次回来,怎地精神如此不振?是受伤原因吗?啧,也像是敏感些,总不是……在外面偷人吧!”
玄衣女修连眼睛都不睁开,冷冷道:“不是秋娘吗?”
“玩笑之事,你也当真?哈,还要多谢你帮忙……你也知性子,若真能得手,哪会在外面败坏她声誉?”
“那就是说,夏夫人你也没能得手,所以坏坏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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