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余慈,对这些全然不予理睬
那种地方,就算是有寄魂分神载体,想隔空操控,应该也很辛苦吧,说不定还会引火烧身……
可是,如果他们没有理解错话,余慈是要注定要被巫咒打击那批人马上去?
事实也正是如此,感觉灵敏,已经听到船只划水声,被抛入湖中张妙林,还没有完全醒酒,就被人“搭救”走,至于那边是什人,思定院余先生都不在意,在座修士自然也不会多嘴。
不少人在心里琢磨:这姓余立场太怪,来回转换,飘忽不定,刚刚才与苏双鹤缓和些,眼下就是要站在对立面?
要知道,那批已经给“标注”人物,去斗符夺丹,失败,最正常不过;可真万……万成功,岂不就是狠抽苏双鹤脸?
向上挑起,似乎是终于要发怒样子。
也在此时,余慈又向他拱拱手:“既然只是为名声,那什丹药,本院自然个不取。就算是终有所得,也在会后全部交由鹤巫安排,也请鹤巫您做个见证!”
苏双鹤向上提拉眉毛停住,随后慢慢平复,只是沉吟。余慈只当他同意,向孟都公子笑道:
“那位不成才师弟,也不用什侍候,灌醒他,径直扔下船去便好,这当师兄不好出面,就让他从哪儿受辱,从哪儿找回来!”
“呃,余先生不是要亲自去……”
他主动进入这两难局面,是何道理?
不管楼层心思百变修士如何揣想,主位上苏双鹤,都是做出最后决定:“自上劫末,北地魔劫以来,上清符箓之神通,世间再难得见,今日本座运气不错,有小友之思定院,承继上清遗泽,当再为天地间添光彩。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苏双鹤哈哈大笑,谁也勘不透他笑声之后,究竟是怎样心思,唯有件事是可以确认:
他认可。
大能句话不打紧,湖面上又是阵看得见看不见鸡飞狗跳。主楼上这些修士,只从负责居中联络孟都公子脸上,就能看到其他三方混乱、困扰和恼怒,时间都是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余慈又是哈哈笑,并不多说,而孟都公子微怔片刻,也明白过来。终于还是苦笑着下令,让仆从将已经灌醒酒汤张妙林扔下船去。不久,楼上众修士就听到“扑通”声响,随口就是隐隐约约骂声。
此时此刻,周边修士看余慈眼神千奇百怪,但都有同个特质,那就是“不可理喻”。
他们都是眼看着苏双鹤放出巫咒,也知道巫咒作用。正是这巫咒,决定湖上那些“发声作乱”修士,都别想再靠近天梁山岛,用其他方式也不行。
像是这场“斗符”,往简单处讲,就是通过符、器、丹、剑等发挥力量,远距离较劲儿;往困难处说,里面涉及到多领域交叉、彼此磨合交融复杂要求,能把人脑浆给烧起来!但不管是简单还是困难,都有个“寄魂合物”要求,如若不然,如何能在环境复杂恶劣浮空岛上,将几颗丹药寻得?
不少人扭头,观察已经浮在水面上百尺高度天梁山岛,在星月无踪阴暗夜色里,偌大岛屿本身便如巨大、随时都可能倾覆阴影,只有在电光劈闪时,才能将部分岩体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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