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从见面来看,魅力不凡,魄力不凡……”
苏双鹤本来也不想太过夸赞,可转念想,昨夜在湖上,很多时候都在不知不觉间,被那余慈抢占上风,若贬低话,他自己也没处摆放,顿顿,又补充句:
“更是锐气无双,听说他修道不过五十载,如今已然直入长生,古往今来,能与他相提并论,也是寥寥无几,确实是时之杰,若不夭折,他日开宗立派,也不奇怪。”
言下之意就是,你们控制得住吗?
“还要多谢苏城主帮忙控制住他,此后
在其正上空,万丈云霄之间,滚滚劫云之上,两个人影相对而立,有天劫伟力隔绝,这样环境下,虽是对双方而言,都有些风险,可谈话隐秘可以得到最大限度保证。
只可惜,在如此费力保证下,气氛正如此间温度,森然冰冷。
“苏城主提议,本宗绝对不可能接受!”
庆长老话语斩钉截铁,完全不是惯常话唠风格,后面补充也是字字凌厉:“不管那余慈身后有什,带着什,只要他出现,只能是由本宗接手、处理,而且是第时间,这不是生意,而是铁则,没有任何妥协余地。”
苏双鹤脸上平静无波,心中却是冷笑。
种者为“主”,接受魔种者为“奴”,切神通法力根本,都是主子赐予,奴仆所创造财富,主子在念之间便可收回,奴仆几乎没有任何实质保障。当年柳观自劫法宗师境界跌落,就是这个缘故。
这也是天魔“他化自在”本质变化。
不过,如今余慈,已经知道该模式弊端,尽量规避使用以此模式为主体搭建“神主网络”,并在考虑如何改造。
李闪,本是他头个自然成就“魔种”信众,如今又给他个惊喜。
方面由于他放纵,另方面也由于其本人坚韧,在个“犯上”反噬化于无形之后,原本深刻在李闪神魂最深处“魔种”,发生微妙变异。
余慈突临北地消息,果然是瞒不过人,但天遁宗反应,未免也太过激,反而显出其首鼠两端本质。
这就像是个被偷大量钱财赃官儿,愤恨小偷,但更害怕这份消息本身流传出去。
可你们能限制得住吗?
亲身和余慈交锋后,苏双鹤觉得,对天遁宗而言,这是个致命问题。
庆长老显然没有考虑那多,但他也不是意孤行蠢货,稍微放缓语气,问道:“苏城主觉得,余慈这贼子如何?”
而且,是极有价值类。
湖上无人知晓,就是这闪念功夫,余慈念头已经高飙到所有人都无可企及层面。
也就是苏双鹤,有些莫名压抑,却又很快恢复如常。如今还是考虑如何把“移动宝库”留在自己手里才是正经,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有个麻烦要处置。
湖上阴云密布,天光挣扎着从劫云后透出来,散射成昏蒙底色,总算比深夜要明亮些。夜间千帆如城壮观景象已不复见,八极宗、纯阳门、赤霄天、碧波水府四艘巨舰,已经驶离,湖面上什都没剩下。
便是耸立湖面多年天梁山岛,在被天劫雷霆轰击得面目全非之后,又经历次不成功“复位”,由于根基破坏,出现严重倾斜,此时正逐渐滑入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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