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应道:“这人性子不定,运气也诡异,以前做事,往往都是到半,就横枝节,分神旁顾,最终很多事都再无下文。如此就学乖,要做事,就不管不顾做到底,既定行程不变,要做事项不变,确认准则不变……对来说,眼前事情,也是枝节,尽速处理掉为最好。”
苏双鹤辛苦听这些云里雾里话,到最后才明白过来:
“老弟是
余慈看他眼,道:“气化三清,传布玄理本义,演示诸天万法——这里是大赤天太清境太极宫,应该是道德天尊传法之景。”
“……”
苏双鹤整个人都木。就算他是巫门法统,听到这话时候,也有忍不住妒火烧上心头——有此神通,岂不是可以日夜聆听三清教化?
他忍不住又要再竖耳倾听,但这时,余慈又开口:“这方天地,若非鹤巫以咒术相助,未必能布得下来,在此谢过。”
这是给他送把梯子,苏双鹤自然心领神会,忙按下其他心思,笑道:“说来惭愧,本是回城,路过此地,见剑光冲霄,自北向南,破云而来,知是第等剑器,不免动贪念,实不知竟然与老弟有关……唉,细思来也是糊涂,这巫门,拿剑何用?”
在,便是传承不灭,复兴可期。”
余慈微微笑,也不过分客套:“那就呈鹤巫吉言。”
说话间,苏双鹤已经来到余慈身边,这才发现,他所在这个位置,视野绝佳。向远处正前方看,正是这重天域最宏伟宫殿群所在。
他有心探究底细,为以后做些准备,但真深入进去,触及法则层面,却是浑浑噩噩,只知法则多有不同,具体结构法理,还是蒙着雾气,看不通透。
这“万古云霄”神通,又有个名目,道是“道尊遗韵”,当然没那轻易看破。
说话间,他也忍不住解释。
余慈微笑听他解释撇清,末方道:“剑巫之恩怨,亦知晓,若站在鹤巫立场上,恐怕亦不敢将此凶器轻让于人。”
苏双鹤简直要热泪盈眶,没想到,场联手之后,姓余竟然变得如此好说话,若能再加深下,回头敲他闷棍,岂不是成功可期?
但至此之后,余慈不再说话,态度就有些捉摸不定。
苏双鹤心里打鼓,干脆咬牙,主动开口试探:“老弟这‘万古云霄’出,势必天下震动,不知以后,做何打算?”
苏双鹤也不强求,再把注意力放回表面,只见宫殿群落之中,金甲执戈,仙真往来,川流不息,却给人以肃穆庄严之感。
究其原因,就是众仙真,起落之间,看似随意,其实莫不规矩合度,秩序井然,且是“来”多,“走”少,他们批批降下,进入各个殿宇,有就在殿外盘膝坐下,浮于云端,也就是从这些仙真脸上,苏双鹤看到某种表情。
他们似乎在倾听什……
莫名受到这种表情感染,苏双鹤不自觉竖起耳朵,尽力感应。只是大概是相距太远缘故,除风声,再无别声音。可就是这再寻常不过风声,入得耳中,也有种无以名之感受,仿佛是缕温润暖息,从顶门吹入,从脚底穿出,全身上下暖洋洋十分受用,刚刚被玄黄杀剑伤及神魂,竟是霍然痊愈。
苏双鹤为之愕然:“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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