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罗利那!
真界之外巨大星域中,唯只破神蛊,也是周边域外当之无愧霸主,当年曾见识过太阿魔含、波陀谛等末法主级别魔头,相比之下,都要逊色筹。
参罗利那在魔文中便是“绝望”,其“无光魔主”之名,据说是本于旦与它扯上关系,世界便“黯淡无光”之意。
猛然间扯上这样大能,余慈也是哑然,也只能是继续问下去:
“什护法?”
“黄泉夫人……无别有情之心,世间唯她人而已。”
赵相山见余慈态度微妙,精神也是振:“既然她也拜入天君座下,正是用之时!人之言有穷,二人之言可彼此参照,更易判断。”
“你知道想要什?”
“天上天下,域内域外,黄泉夫人知道,能知八成;知道,或许她能知九成,正好对照。”
余慈哑然失笑,赵相山反数月来硬骨头,如此急切之状,又是可笑,又是可疑。
幽蕊也是聪明人,更知道余慈心思,初时也假意不予通传,直到将赵相山性子给磨得差不多,才意意思思地帮他传话。
余慈转身,直视过去。
这时候赵相山,已经连发念力量都快消耗空,精气丧失速度又是加快,周围魔头争先恐后,在封禁五柱周围潮涌般往来,大口吞噬。
余慈也不理会这些,只是对他讲:
“把话说明白。”
应,而是继续摆弄幻境珠,认真考虑,该用什方法和场景,让珠内魔虫误以为得手。
赵相山能在封禁五柱压制下运使意念,已经是竭尽全力,付出代价绝对不低,但万事开头难,而旦开头,再持续下去,就是顺理成章事儿。
其意念连续碰触,大有你不回应,干脆就累死在这儿意思。
余慈觉得火候差不多,终于是转过身去,面对封禁五柱中央那团怪异怪状皮屑,皱眉道:
“你想说什?”
赵相山沉默下,意念再发时,愈发地艰涩:
移转灵枢对虚生那样寿元将尽者、幽蕊那样注定短命之人,固然是条退路。但对本来就有不死不灭之身皮魔,又有什用处?
余慈也不好直接问它,免得给糊弄,话锋转,问起别:
“别且不说,你是哪个魔主座下?到真界何来?”
“原在域外无光魔主座下,入世并无他图,只为护法之故。”
无光魔主?余慈怔怔,才猛地反应过来:
赵相山将意念艰难传出:“只求个前程!只要那人般,移转灵枢,此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所说“那人”,自然就是黄泉夫人。
余慈扭头去看,此时那边确实很招眼,有灵光灼灼,逐渐聚合,内蕴生机,血海上魔头蠢蠢欲动,但在照神铜鉴光华之下,又不敢越雷池半步,只在周围越聚越多,渐成拱卫之势。
不过,赵相山知道那是谁吗?
“你认得她?”
赵相山意念微弱,几不成句,然而过往脾性不改,大意是:
想抓紧时间卖个好价钱。
“呵,还能说俏皮话……”
余慈闻言失笑,直接断开联系。
这当然只是故作姿态,赵相山想必也明白,不过,他已经是骑虎难下,多次再求联系而不可得,又要到极限,无奈之下,转而去求不远处幽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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