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趁着余慈愣空当,宝蕴从他怀里挣出来,笑靥如花;“花言巧语男子最不可信,其实你是盼着找个大美人儿寄身玩吧,嘻,去找人!”
“喂!”
余慈跳起身来,而此时宝蕴已经化光而去。
有姹女阴魔底子,宝蕴对女阴之气分外敏锐,只要附近有女子,也可以连续跳变转移,很难捉到。
宝蕴先是咯咯笑着,本以为余慈是起兴头,哪知随后便有醇厚力道透进来,自然化为阴阳,交相摩挲,直指她根基所在,全身暖洋洋十分舒服,可这不是她想要。
余慈确实没有起色心,他如今只是在探测宝蕴根基,为以后打算。
宝蕴状态,必须要调整。
其实,阴阳之法虽是检测“天人交感”最本质法则,但他只懂皮毛,这种法门玄理深邃,不是千百年浸*,很难真正领悟,还是用薛平治两仪环最好,现在他就是想着大概解番,回头再让薛平治帮忙。
余慈做什,宝蕴很清楚,她不再嘻闹,却半晌不说话。
“可不是?就是魔门东支这样宗派,年能入手二十斤,都要偷笑。”
余慈到这儿来,也只是想放出风声,探探路而已。
高级材料,就像是美人儿,要就是单方面死缠烂打,用时间来磨;要就是两边你情愿,勾搭……
明天去杨名那里,也是有部分类似目。
正思忖时,脖子上忽地发痒,却是宝蕴低笑着用牙齿轻啮他外袍,点点往下拖,温热气息扑在他皮肤上,似乎还带着电流,蹿动着穿过肌体每个角落。
宝蕴插话和表演,正合他心意,余慈当然不吝赞美。
宝蕴妙目流盼,笑吟吟地,也不再说话。
余慈不急着去杨名店里,他与宝蕴起出坊市。
按照规矩,坊市是不留宿,他们就在海岸边附属城镇中寻地方住下。
同时安排常年驻此信众,调整情报渠道,关注杨名;也要洗玉湖那边,与杨德联系上,做些前期准备。
余慈却知,宝蕴情绪不太对头,莫看她笑吟吟,其实达观背后,往往就是悲观。
她是因为真情流露,不愿在这里失态,才避出去。
可此时俱净坊附近,高人不少,可别碰硬茬子,惹出事来。
余慈凭着
余慈察觉到她情绪有变化,先停手:
“怎?”
“先不用做。”
“只是先测测,回头……”
“做就没用。”
余慈怔,随即微笑,反手轻抚宝蕴如玉面颊。
“别闹,咱们办正事呢。”
“这不是正事吗?哦……是不是奴家现在这样子,不尽兴?去找个人寄身,咱们再玩?”
“哪有啊!”
余慈哭笑不得,略发力,将宝蕴拽到前面来,安置在膝头上,随即双手轻抚上去。
将切安排妥当,余慈这才闲下来,拿起星炼铜思忖。
宝蕴在后面为他捏膀子,把情人儿模样做个十成十,顺便也是好奇打量,最后大约是捏累,干脆贴着他背脊,下巴点在他肩上:
“还差多少啊?”
“像这样精炼材料,最少二十斤,还有百年祭炼,最后捏合成型,剩下十之二也不错。”
宝蕴低笑出声:“就是把俱净坊店铺全掏空,也不可能拿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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