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鄙人直怀疑事情,从天君处得到相关情报后,更觉得可疑——如果不是单纯作为魔染对象,而是作为祭品话,可能性就变得很宽阔。”
“……说得好。”
余
“此人修为距离自在天魔还差层,又不像东阳正教三魔君共主,却能在魔门分裂之后,聚合起股势力,迁移北海之上,维持大宗地位,心计谋略都是上上之选。行事作风与黄泉夫人有点儿相似,都擅长借势,但性情趋稳,这是他贯风格。”
“嗯,然后呢。”余慈不认为,这是个充分理由。
“魔门东支所在,便是这处‘低洼地’,旦变起,也就是法则变化最为激烈地域,同样也是矛盾最突出地方。当年天裂谷前车之鉴,没有哪个宗门想做在火山口上。
“此外,他派出弟子,赴洗玉湖勾搭苏双鹤,无疑是要在巫神头上做文章,这样来,维持巫神现阶段影响力,似乎更符合他们利益。听说,最近魔门东支补全《自在天魔摄魂经》?”
“确有此事,也是亲眼目睹。”
“护窝猛兽,毫无疑问是最凶险。金幡教北上,主上跨空而来,必然已经引起东支警觉,只是都算事出有因,明面上没有涉及他们利益,才按捺不发,如今再有帝天罗这出,若魔门东支再不使出强势手段,就不是大宗做派。”
“你是说,他们要借机发作?”
“正是,趁现在拦海山大乱未起,尽可能控制住局面。”
这点可以理解,各方都有利益关切,谁也不想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余慈刚刚还把天下各个势力划分为两个阵营,他不清楚魔门东支属于哪个,但派出翟雀儿在北地三湖搞风搞雨,可是相当活跃。
不自知,要是现在魔染他当然很好,可若不想节外生枝话,最好还是趁他迁怒于围观者之前,闪远点儿比较好。
而且,余慈隐约也感觉到,更远方,魔门东支又有动作。
在拦海山地界,魔门东支起码是半个主人,能够运用手段太多,只不过今日被帝天罗完全超出常理手段打个猝不及防,才如此狼狈。
也正因为如此,这个魔门大宗肯定会不惜切代价,找回场面,现在强留在这儿,就要有成为池鱼心理准备。
“回见!”
余慈说到这儿,哈哈笑:“他们还想魔染巫神不成?”
赵相山意念平和:“相较于击杀、破坏,倒是魔染,最具可行性。”
“谁来动手?鬼铃子?柳观?还是……”
余慈突然就不说话,其实,如果真这搞法,也不是没人能做到。
赵相山心念继续透进来:
问起赵相山,对面回答起来,倒是轻描淡写:
“必是求稳派无疑。”
“怎讲?”
“不知天君是否知道,魔门东支宗主鬼铃子,与黄泉夫人乃是师传承。”
“有所耳闻。”
影鬼干脆利落地切断联系,继续鼓捣他阴谋。
余慈给宝蕴打声招呼,临时住宿小镇也不用回去,现在俱净坊早市应该也开吧。
余慈和宝蕴选好分区,正路下行,万魔池上,赵相山却是突然主动开口:
“天君,魔门东支动作,应该会比较大。”
这点,余慈也想到,但没有提,只听赵相山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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