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应该是发现什不妥?恕愚昧,时想不出来。”
“若知道,便不会和你绕圈子……像天君这般人物,想看穿看透,谈何容易?只是突有感触,故而言之。”
两人看着客客气气,其实非常坦率。
羽清玄确实不会故弄玄虚,地仙大通感应神通,没有特别明晰概念和界定,但谁也不会等闲视之。
余慈细察心内虚空,想翻找出,究竟是哪个因素,引起羽清玄感应。
“还有位,就是罗刹鬼王,不久后,们对手,其真幻法门,最能迷惑本心,不得不防。”
余慈听明白,绕个大圈,羽清玄还是劝谏他修行格局,选择需要谨慎,过于杂乱参照,不利于心性修养。
余慈承认,相较于那些老牌强者,他在老辣圆融上,确有不足,这番苦心,他能理解。只是很多东西,尤其那些塞进心内虚空,都是强买强卖,想扔都扔不出去。
他只好故作不知羽清玄真意,就事论事,虚心问道:
“要做正确反应,有没有什确凿有效办法?”
后直至此刻,余慈还是首度把握到她情绪脉络。
也因此,余慈回应就更“讲究”:“总不能把这些都除掉吧,除掉那还是‘’吗?”
果然,羽清玄赞同他话:“片空无,哪有心可言?”
羽清玄与他视线相接:“其实很多人都有你这样经历,没有物性凭依,人心便如断线风筝,这种不适感,会使得部分人如你般,在以前心态虚妄中拔不出来;还有部分人,则是干脆偏移、丧失,还自以为是,更加可悲。”
“这就是宫主所说‘基础’、‘基本’之意吧。可物性基础已经变,又怎解决呢?”
心念扫过平等天时,在太玄真意上顿,意绪却又偏。
再瞒下去,真没有什意思,这种时候,
马上要和罗刹鬼王开战,由不得他不上心。
羽清玄微笑看他,余慈忽然恍悟。
既然是本心问题,自然要求诸本心,问任何人都可能给带偏掉。
羽清玄将问题点破,其实就是给他划道警戒线,关键时候,能想起此时此事此番言论,便有幡然醒悟机会,不至于稀里糊涂着道儿。
大概也是洗去困惑,照见本心缘故,余慈进入比较理想状态,他又看羽清玄搁在他手腕上纤长手指,发会儿呆,忽然笑道:
“有人是步个阶梯,时刻把握本心,火候到,自然成就;有人是重新定位,在天道中、在法理内寻个参照;有人则干脆不断加大形骸物性刺激。但无论是哪个,此事都全无捷径,只有点点地磨砺,以求保持或改变。
“至少……便如你,要做出正确应急反应。
“毕竟,完美状态或许存在,但那定然是佛祖、道尊领域,任何人都只能求个时间段内近似而已。
“包括那位魔主,也未必能成,但那位肯定是最擅长利用此间奥妙存在。
“你本心修为,其实就是在灵昧之法上,还是有些逊色,‘不滞于物’,对等修行之人说来容易,其实没那轻松达到……也更要小心魔主。某种意义上讲,只要有心魔,就与其相通,他不会特别注意某个人,但若与他特别有共鸣,就不好说,会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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