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决不会浪费这个解释好机会,虽然从本质上讲,也没什可解释,他只能是把与赤阴、白衣相关些消息说出来,尤其是刚刚察觉到“天人异香”,更是作为重中之重。
羽清玄安静听着,点儿也没有因为眼前荒唐情形,而表现出什异样。
还是余慈说到后来,发现自己直都是光着身
“是……是吗?”
“当年猫儿比你还要早些,在山上闹腾得连师傅都头痛,也是闹得太欢,现在连自己是人是猫都分不清,你也要注意才是。”
“呃,是。”
余慈口中答应着,却如在梦里。这,这就过关?
等等,刚刚羽清玄拍他脑门……这是把他当成那只不靠谱猫吗?
余慈微愕,见羽清玄视线所指,正是昏昏沉沉赤阴,只能是呆呆点头。
“这个就是白衣……还是头次见到真人,很奇特状态。”
余慈又点头,奇怪于为什她认人认这准。
这时候,他才猛然想起,自己该说点什:“羽宫主……”
话才出口,羽清玄清澈明亮眼神直抵过来,把他后面言语又尽都堵回去。
这刻,榻上三位,不着寸缕,余慈手扶着赤阴腰肢,撑起上身,全身肌肉紧绷,话尾音都还没有散去。
羽清玄跨空而来,面向榻上,四目相投。
刹那间房中榻上情景,各类气味温香,还有那难以辨析、判断复杂情绪,都绞缠在起。
余慈就像是根木头,从里到外、从形骸到思维,都是僵。他看到羽清玄眼眸深处,清晰照映出榻上影像,这也是他现阶段唯认知或曰意识,除此之外,再无他想。
所以,这种窘迫到极致情形,终究持续多长时间,他没有点儿概念。
时间,余慈都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失落。
反正,他刚刚还满盈心头,骤然就空下去。
羽清玄则不会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她急匆匆过来,是有重要事情要和余慈商量,可眼下这幕情形,又绕不过去。当下,便先施手段,使白衣和赤阴陷入更沉昏睡中,然后才问:
“你这边是怎回事?”
“是这样……”
此时,羽清玄竟又往前走步,已经到床榻边缘。
偏在这种时候,余慈鼻子又灵敏起来,察觉到来自羽清玄身上、清逸幽远“长生香”,与榻上帐中古怪气味揉在起,那滋味儿竟是说不出难受。不自主就长长吸气,竟是想把这里味道全吞到肚子里去,免得糟践人家。
当然,这种幼稚荒唐做法,没有半点儿意义——若有,也是逗人发笑。
羽清玄分明就在笑,然后,她伸出手,在余慈脑门儿上拍拍:
“你这个年纪,得入长生,本心不失,值得恭喜。但要记得,你既然选择玄门根基,些澄心静意功夫,也不能忽略。这时候受到形神变化刺激,个控制不住,什事都做得出来……”
直到羽清玄垂下眼帘,轻声开口:
“她们……”
余慈思维终于有点儿晃动,但还是扯不成串儿,完全就是鹦鹉学舌:“她们……”
依稀能够感觉到,羽清玄视线,从身边两位女修身上扫过。余慈这时醒悟自家手放在哪儿,连忙抬起,也在此时,他听羽清玄道:
“这是赤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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