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不倒翁”勃然作色,各方首脑也是莫名其妙,便有人问:
“以刘翁之见……”
“当今之世,连罗刹鬼王和无量虚空神主都要抱团,们洗玉盟还要内讧,是寻死?今日这两个议题,看似分辨清浊忠*,实则彼此攻讦,除浪费时间,还有什意义?
“幽灿城主向来为盟中柱石,碧水府尊新晋地仙尊位,也正是应发挥长才之时;还有渊虚天君,不管后圣有无,如今率先抢进太霄神庭总不会错,前段时间连破魔潮,助盟中开辟西线战场总不会错。都是当世大才,何苦如此争拧?故而今日会商主题就错!”
极难得番慷慨陈词之后,刘太衡又恢复平日里笑呵呵模样,轻拍下自家面颊:
别说他们,就是幽灿和夏夫人自个儿,在这种涉及尊严问题上,什智略、威仪都不顶用。
其实,若真是巫神遭劫,且操作此事,不是恶名昭著罗刹鬼王和无量虚空神主,相当部分宗门首脑心里是要拍手称快,说不定巫神彻底死掉,真界法则束缚也将切断?
不止人这想,也因此,众人观望心态也非常浓厚。
眼看着幽灿和夏夫人要为飞魂城代表权,发生更激烈冲突,静德天君身为主持人,不得不出来调解。
哪知才张开口,自与会起,便是做泥雕木塑刘太衡,忽地长叹声:
夫人此时还是湖祭时打扮,身披黑色祭袍,如瀑青丝大半披在肩后,只有数缕,落在颊侧,既有神秘幽艳之气质,又见从容不迫气场。
这不算是个典型夏夫人,至少以前夏夫人从来不会赤膊上阵,顶在最前线。可如今,她用这种方式切入进来,在二十四个宗门首脑面前,盯着曾经是她世上最亲密之人,冷喝道:
“幽灿,你将祖巫卖给罗刹鬼王,又有什资格在这里代表飞魂城议事?”
刹那间满场死寂。
都知道幽灿和夏夫人之间,肯定是出问题,却很少有人会相信,两边竟然到自曝家丑地步。而且,夏夫人所言“出卖祖巫”云云,也着实让人心惊。
“这样,今日就舍下这张老脸,也提个议程,希望各位合计合计。”
静德天尊心中莫名又是波动,眉头皱皱,但还是按照章程相询:
“刘翁请讲。”
刘太衡伸出手,五指打开:“首先,保举上清宗、碧波水府为天阶宗门,形成‘五天九地’结构……”
“外劫日增,内火炽烈,这是内外交困之局啊!”
“刘翁?”
刘太衡目光扫视圈,挟驻世九劫资历,没有人会忽视他意见。
他也是难得收起面团团笑脸,正色道:“当前罗刹鬼王和无量虚空神主进抵洗玉湖,整得天翻地覆,记记抽洗玉盟脸,们却在这儿因为申辩、资格这些杂事,闹得不可开交,这成何体统!”
今儿出门没看日头吧,怎事事都离奇古怪?
上首三天门主位上,幽灿面容如铁,端坐不动,嗓音则寒意深透:
“倒奇怪,你还有脸出现在眼前,你现在又是什立场?”
这二位……各宗首脑其实都有些尴尬。
洗玉盟自成立以来,数万载时光,像这样出戏码,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此事可说是家事,也可说是公事,着实不好把握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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