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半山推推头顶铁冠:“多年窝在岛上,跟不上局势变化啊。连元始都要下场坑人……唉!”
他重重以拳捶地:“就差那点儿,老子就算是斩中元始魔主剑修第人!”
“余慈那小子再慢点儿,你就是死在元始魔主手下剑修第人!真以为这是什好名声?”
叶半山放声大笑,又呛出血沫,刑天也不阻止他。
两人其实都在试验件事——好像,没回来?
“你这莽牛,脾气比当年还要糟糕透顶……”
叶半山摇头:“你评价还是免,学十几劫时间,说话都还是病句呢。”
刑天冷凄凄道:“老子闷在离尘宗快两万年,你能指望什?”
“……呃,抱歉。”
“得,窝子唯曲无劫马首是瞻闷货。也就这种时候,才有点儿用处。”
”
叶缤沉默片刻,忽尔笑:“不雪前耻,有何面目再见尊长?”
话音未落,剑光虚化,整个人都化为道血色雾气,扑入虚空。
罗刹鬼王同样化为道烟气,两边交错,外域星空没有冲击震音之类,却有无数扭曲“纹路”,像是层层绽开花朵,刹那盛放。
便在这绚丽虚空震纹之中,罗刹鬼王意念寒彻:
“连叫两声都不应,那就真回不来。要说,你这个靶子当得好呢,原本影鬼那货……”
“影鬼?”
“嗯哪,个没脸见人玩意儿,不用理他。意思是,原本那家伙是想着用灵纲剑图,和昊典明暗,先给《圣典》来记,争个机会。只是这是冒险,谁也估量不到被打落玄德之后,那边反应……现在看看,确实是冒险没错。”
刑天此时也是心有余悸:“计划中至少是要两击才有效果,可如果这样,灵纲剑图也好,昊典也罢,时都难以为继。正碰上天魔体系运化,元始垂顾,‘以高就下’,顺势而发,前面战果,都能给抹尽,到时肯定麻烦透顶。
“谁想到你这头莽牛撞进来,省昊
连番大战之后,刑天此时心态,已经有些变化,只是讽刺几句:“们都猜你会过来,可谁他娘会想到你会硬撞到地心深渊里去?你们这些人,难道活得长,真会腻歪?”
“嘿,所以你就别天到头儿想着渡劫化形,反正都要活腻歪。”
“滚你!”
“别滚哪,陪说说话。你说‘闷货’,认!以前还有陈龙川唱唱曲,舞舞剑,现在连自家孙女儿都看不住,闷得很……是不是脑子发热,给你们惹麻烦?”
“还好,除最后找死那下,其他超出你正常水平。至少让昊典那记剑指,用得恰到好处。”
“也可以,可以送你去见他!”
叶半山蓦地睁眼,虽然刚刚是昏迷片刻,但剑心时刻照映,不妨碍他对周边环境、当前局势,有基本把握。更何况,剑仙之间、同源剑意之间,自有份微妙感应,许多信息,都可以从中解析出来。
所以,他对所处这处道境仙宫,点儿都不意外,只是沉默而已。
域内、域外连番变故,就算是他,也要仔细消化番,当然,还有已经可称之为“致命”伤势,需要暂时加以稳定,才有余力再战。
他就这半支着腿,坐在地上,直到声剑吟,响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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