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孙老板也不必过谦,豫剧本也是重唱腔剧种,沉重有余,而喜庆不足,经孙老板这唱,更兼有几分沉重,悲壮之意。”马蛇子这些话虽有些过誉,但这孙老板唱功却也当属头沟(头等)。
“呵呵,没想到马爷对豫剧也颇有研究啊?”青衣男子淡淡笑笑。
“唉,研究不敢,也听过几段而已。”马蛇子说完不无惋惜地说道,“只是孙老板如此好唱功却屈居在这样个游方小戏班之中难免有些大才小用啊!”
青衣男子正要说什,忽然个人匆忙跑到他身旁,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男子脸色大变,不过立刻恢复平静,拱手道:“马爷,今日有些私事,改日有时间必将登门拜访马爷,求教戏理。”
马蛇
已经隐隐地感到丝不安,想尽量拉开与时淼淼距离,这样即便真发生什不测,也不至于当即毙命。
而另外个人也隐隐感到似乎哪里有些不正常,这个人就是时淼淼。自从进这京师监狱之后她心中便开始有些不安,在来之前她心中早已经盘算好,里面定会遇到重重阻碍,但是现在情况却与自己开始想法完全不同,太过于顺利。这种顺利让她觉得不正常。
她面走面四下打量着,正在此时她忽然感到胃中阵痉挛,这已经是第二次产生这种感觉。阵剧烈疼痛让时淼淼感到脚底轻,她狠狠地咬着嘴唇,心中暗自祈祷这种阵痛快点儿过去,不过也有些疑惑,自己究竟是怎?怎会忽然胃痛?
前文书中曾经提及京师第二监狱独特建造格式,这天字号牢房在最里面,通过条走廊,走廊两边也是监牢,时淼淼向内中瞥眼,心中疑惑不禁更加严重,监牢之中人似乎用种近乎仇恨目光望着自己,当他们发觉时淼淼望过去时候连忙躲开她目光。虽然时淼淼并没有太多发现,却明显感觉到种不安,她下意识地将手伸到口袋之中,紧紧握住“三千尺”。
天字号牢房并没有灯,这也是监狱规矩之,用当时话叫“摸黑死”!天字号牢房人无不是罪大恶极,必死之人,给他们蜡烛完全是浪费资源,就让他们摸黑等死。
在漆黑走廊头,时淼淼忽然停住脚步。那团黑雾让她心中不安越发强烈,她长出口气向前迈步,忽然她耳边响起阵嘈杂脚步声。
当天中午,艳阳高照,青年女子与个男子进入鸡毛店之后不久,南城酒店店小二推开后门,这家酒店后门是条幽深小巷,小巷端是通向城门大路,另端则是通往个大宅子。
这个大宅子已经废弃很久,此时个名叫“明月班”河南豫剧戏班正在此处落脚,他们晚上还要在城南赶场演出。个青衣正在庭院中间演练《花木兰》唱段,“羞答答出门来将头低下”、“这几日老爹爹疾病好转”,速度较慢,节奏舒缓,旋律曲折,韵味悠长。
“好,好,好!”三声叫好声之后个老头儿从屋子里走出,说道:“几日不见孙老板唱功果然是更上层楼啊!”说话人正是鸡毛店老板马蛇子马爷。
“呵呵,多谢马爷夸奖。”青衣本是个男子,却吊出女人声音,说话语调中也不无胭脂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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