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老人将那包裹层层打开,里面是副婴儿襁褓,果如老者所说,在那襁褓之上绣着个“金”字,在“金”字旁边飞舞着几条栩栩如生巨龙。段二娥轻轻抚地摸着那副襁褓,忽然她停止手上动作,然后又快速地在襁褓上摩挲着。
“怎?”
“这里面好像有什东西!”段二娥边说着边将那襁褓抚平,然后拉过燕鹰手按在其中处。燕鹰脸红,段二娥却全然没有注意到。确实襁褓那处似乎有个手掌大小硬邦邦东西。
“打开看看?”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扭过头望着老者,似乎是在征得他同意。老者想几秒然后点点头,从旁针线盒里拿出把剪刀,段二娥接过剪刀握在手里,长出口气刚要落剪,只听远处传来声枪响,那枪声在这狭窄山沟中不断回荡。几乎是同时,村中狗开始狂吠起来,此起彼
中桌子之上,这时老人从屋中走出,熟练地挥舞着手中短刀,刀尖在那老虎身上快速地游走,遇到四肢之处则小心翼翼,速度稍慢,而那刀尖只是没入寸许而已。大概炷香工夫,老人额头已经溢出汗水,手中短刀收,刀刃上只沾少许血迹。
段二娥好奇地望着桌子上那只花斑老虎,似乎未见与初始之时有什变化。她看眼站在自己身旁欧阳燕鹰,只见燕鹰也是脸惶惑,那刀刃明明没入虎皮,为何拔出之时未见变化呢?
正在二人思忖之时,金龙笑眯眯地从屋子中捧出老人那个酒葫芦递给老人,同时接过老人手中短刀。老人擦擦手,打开葫芦大口地喝两口,然后含住口酒走向那桌子上花斑老虎,往那老虎身上“扑”喷,口酒全部淋在虎身上,接着那老虎身上便发出轻微“嗤嗤”声,声音很清脆。燕鹰和段二娥二人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那只老虎,只见老人微微笑着。
那声音越来越大,忽然“哗”声,那老虎从腹部裂开,那虎皮像是被什东西拉扯着般崩开,张完整花斑虎皮被全部剥离下来,内脏和鲜血瞬间从内中流淌出来。
燕鹰不禁暗自叫好,这老者刀法简直神乎其技,如非亲眼所见,实在是难以置信。老者走到欧阳燕鹰面前,盯着燕鹰看几秒,目光慢慢地柔和下来,他拍拍燕鹰肩膀:“你们两个跟来!”
燕鹰心下狐疑却也不好再问,拉着段二娥随同老人走入屋中。见二人进来老人在金龙耳边低声交代几句,金龙皱紧眉头显然有些不解。交代之后老者微微笑笑再次走进屋子将门闩上好。
段二娥疑惑地望着老者奇怪举动,再扭过头看看燕鹰,燕鹰此时也是头雾水,不知这老者葫芦里卖什药。只见老者带着二人走进屋子之中,让他二人坐在炕上,这才回身缓缓打开口木箱。
“其实早已经想到会有这天!”老者面在木箱中翻着什面说道,“可是这天来得太突然!”
“大爷……”燕鹰站起身来想向老人解释明白内中曲直,“其实们不是……”
“哎,你们别说!”这时老人已经从箱子中掏出个黑色包裹,盖上箱盖后将包裹放在二人中间道,“这是当初发现金龙时候他随身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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