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年将那盒子抱在怀里,然后又在墙壁上轻轻敲击几下之后,房顶上木板又合上,外人根本看不出有什异常。
他从木梯上小心翼翼地走下来,然后将抱着那个檀木盒子放在潘俊旁边桌子上,打趣道:“潘爷,您验收下您当!”
说实话,这河箱潘俊也只是前几日才从金无意口中得知,更未见过。不过眼前这东西看上去却精巧得很,可是这就是那只河箱吗?
庚年似乎看出潘俊疑惑,于是说道:“当时那人来当此物之时恰好在当铺之中,他不知用什办法将其打开,从中拿出节翠玉制成尺子。知道这件东西与驱虫之术有很大关联,恐其遗失便将其藏于家中,现在总算是可以将其交给适当主人。”其言下之意恐怕早已知道潘俊并非是这河箱最初主人。
“多谢!”潘俊拱手道,“只是有事不明!”
?”潘俊坐在二楼椅子上询问道。
“小世叔,您有所不知,这爱新觉罗·庚年与是同学!”于是管修便将与庚年以前交往之事悉数告诉潘俊。
原来这爱新觉罗·庚年父亲便是清末三亲王之爱新觉罗·奕劻,当年在慈禧太后罢免恭亲王奕昕之后,爱新觉罗·奕劻便接任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最后避居天津。而这庚年便是其第三子,年少之时曾拜于康有为门下,后到日本求学,恰好与管修同校,因为志趣相投便成为至交。而今天管修在此处遇见潘俊却完全出于偶然。
潘俊听完不禁点点头。
“那关于驱虫之术?”潘俊狐疑地说道。
“呵呵,知道潘爷心中之惑!”庚年坐在管修旁边,掏出根烟点上道,“潘爷是想知道如何会得知驱虫术之事,对吗?”
潘俊点点头。
“恐怕知道远比潘爷您知道要多!”起初潘俊觉得庚年这句话多少有些托大,不过当他听完庚年讲述之后,忽然觉得自己身为木系驱虫师君子竟然对于这驱虫之说只知其,却不知其详。
那将近两个时辰讲述让潘俊似乎开许多窍,日本人为何迫不及待地想得到五系虫师秘术原来是另有原因。
“潘爷。”庚年说完站起身来望着亭外道,“时局险恶,z.府无能,官商勾结,贼寇入侵,内忧外患。如果让日本人得到驱虫秘术之中秘密,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因此还望潘爷能妥善保管好这些器物,
“呵呵,小世叔,其实这驱虫之术,也是从庚年口中得知,回国之后才投在师傅门下!”管修话让潘俊更是头雾水。
正在这时庚年端着几杯清茶从楼下走上来,满脸微笑地说道:“呵呵,潘爷您可是贵客,早就想去登门拜访您,但是直出于些原因未敢轻易登门。”
“您客气!”潘俊接过茶碗,那茶清香雅韵,入口甘甜,回味无穷,真可谓是“七泡余香溪月露,满心喜乐岭云涛”。
庚年见潘俊喝口茶,便道:“您稍等!”
说罢庚年走到这二楼角,从内中搬出个木梯,将木梯靠在墙脚,然后拾阶而上。在屋顶上轻轻敲击几声之后,屋顶上块木板便“隆隆”打开。庚年从里面拿出个尺见方檀木盒子,那檀木盒子做得十分精巧别致,周身除雕花图案竟然找不出丝毫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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