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窖之中有个小屋,铁皮包
昨晚上高烧不止绝不是因为风寒,但是他却不知道这种感觉竟然来得如此之快。
他靠在墙上,豆大汗珠如雨水般从头顶上落下来,身上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钻蚀样难受。片刻工夫潘俊嘴唇已经变成青紫色,他蜷缩在炕上,身体剧烈抽搐着。这种感觉大概持续半个时辰左右才慢慢消失,此刻潘俊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他不停地喘息着,然后点亮煤油灯,展开子午留给自己那封信。
子午信只有短短几句,然而却看得潘俊心惊肉跳,他此刻有些后悔,但是已经于事无补,只希望能早点儿赶到安阳。想到这里潘俊将那张信纸放在灯火上,信纸很快便在火焰中化做灰烬。潘俊长叹口气,将从庚年手中取来那把所谓河箱放在蜡烛前面。
这盒子做工极其精巧,潘俊凑到灯台下细观之。这木盒之上画着数十个黑白圆圈,细数黑色圆圈二十个,白色圆圈共有二十五个。看似毫无规则地排列在这盒子四周。潘俊将盒子翻转过来,这盒子下方亦是由黑白圆圈组成,不过较之上面则要规则得多,此面亦是黑色圆圈二十个,白色圆圈二十五个。潘俊望着这两幅图不禁心中感叹这盒子制作者良苦用心。这盒子其上为洛书,其下为河图。其中涵盖五行、星象、阴阳之变化。
但是如何打开这个盒子却又让潘俊犯难,虽说看透这盒子之上图案意思,可如果说开启这盒子恐怕还有些难。潘俊望着那盒子出神,片刻之间似乎明白什,用手指在盒子上黑白圆圈上轻轻敲击几下,只听那盒子中传来“咔嚓”声响动,潘俊嘴角露出丝微笑,谁知未等他笑容完全消失,忽然把细小钢针从盒子上小孔喷射出来,直至潘俊面门。潘俊连忙躲闪,那枚钢针擦着潘俊额头飞过,钉在他身后墙上。潘俊静待片刻见那盒子似乎没有再次发出暗器可能这才缓缓扭过头,之前那钢针已经没入墙中大半,只留少许露在外面。
烛光下那钢针身上闪烁着淡蓝色光晕,应该是淬毒药。潘俊从怀里掏出块手绢,小心翼翼地将那根钢针从墙里拔出,此时他才发现原来那钢针足有指长,比青丝稍粗,但却比青丝坚硬得多。
潘俊暗叹这盒子里机关着实厉害,如这般细小钢针也能被弹射进墙里。见天色已晚潘俊也渐渐有些许睡意,他将木盒收拾停当放在旁,之后便和衣而卧。
在隔壁房间燕云依旧无法安眠,她直在床上辗转,子午悲怆笑意始终浮现在她脑海深处。
“燕云姐,对不起!”只是几天时间子午便消瘦许多,他被龙青关在北平城外北面个废弃仓库之中,这个仓库平日里是龙青伙人用来存储洋酒和走私些军火地方。
将地上两个大木箱搬开后掀开地板,下面便是条通道。这原本是个酒窖,龙青从小家境贫寒,成大混混之后唯恐别人在后面说三道四,于是对于洋货倍加推崇,虽然有些附庸风雅意味,但他却并不觉得。尤其是对于洋酒更是情有独钟,因此才在这个仓库中修建这个酒窖,当潘俊问他是否可以将个人藏在个隐秘之处时候,龙青便立时想到这个酒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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