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什嘛!”燕云早已经听得不耐烦。
“开始倒是也和这位姑娘样并未觉得有什异常,怪事是后来发生!”说到这里矮胖子咽咽口水,“后来照常开店,只是不久之后又有客人住进那间房间。第夜无事,等到第二日已经日上三竿,见客人始终没有出来便去敲门,门从里面反锁着,叫叫见里面依旧没有反应心知不妙,于是让伙计和起把门撞开,谁知门撞开,眼前情景让和伙计立刻吓坏!”
“怎?怎?”燕云终于提起兴致。
“前晚住进来夫妇早已经不见!”矮胖子皱着眉头说,“地上只有摊血迹和
相对于他们来说潘俊行人倒是要惬意得多,手中攥着管修拿来路条,再加上时淼淼精湛易容术,直沿着大路直到保定都未有人拦截。过保定之后,潘俊等人便离开大路,事前管修曾告诉潘俊这张路条只能保证他们在北京附近不被盘查,出北京之后局势便更加混乱,这张字条自然也就失去效力。
潘俊三人在傍晚时分来到位于凤吊山脚下处名叫“朋来客栈”地方打尖住下。这朋来客栈是家荒山野店,客店不大,分前后两进,均是两层建筑。平日里住多是些来往于南北垛子、商人,因此狭小院落中摆放着各色货物。
潘俊他们来到此处之时所有客房均已住满,正在潘俊行人准备转身离开之时,个留着锅盖头、肤色黝黑矮胖子笑呵呵地走上前来道:“爷,们这店里倒是还有间上房。”
“哦?”燕云怒道,“你这矮胖子既然有客房为什还打发们走?”
那矮胖子搔搔头:“姑娘,这开门做生意哪有生意上门不做道理,只是那间上房有点儿邪!”矮胖子把这个“邪”字咬得格外重。
“你倒是说说那客房究竟有什邪门?”燕云和掌柜话很快引来群好事者围观,他们三三两两聚在这几个人周围等待着掌柜说出那所谓“邪”究竟指是什。
掌柜见如此多人在旁围观显得有些局促,他又搔搔锅盖头说:“姑娘,是这回事儿,那间屋子在多年之前曾经住过对夫妇,那对夫妇给留下极深印象,因为那对夫妇之中丈夫是个侏儒,个子刚刚够到这桌沿,那女子长得却极为漂亮。”说到这里那矮胖子眼睛中闪过丝惊艳神情。
“后来呢?”燕云坐在潘俊身旁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您这掌柜怎和说书样丢起包袱来!”
矮胖子掌柜连忙赔笑道:“姑娘听慢慢说啊!”他又看看周围穿着各异看客道:“大家都坐下慢慢听!”
“那是十年前冬天,记得那年冬天雪下得特别大,鹅毛大雪下几天,那几天客人也少,他们是晚上来此投宿,对,那女人还抱着个襁褓。虽然这对男女看上去极不相配,但看上去却非常恩爱。他们当天晚上就住在那间上房中。当天夜里倒是相安无事,不过那女子几天之后又回来。她披散着头发,身上满是血迹,她还要住在那间屋子里。出于好意便让她暂且住下。谁知这住下却种下祸根!”矮胖子惋惜地叹口气说道,“第二天早晨发现那女子竟然在房间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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