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死他还真是有点儿怕,他忽然想起姐姐来,想起母亲,他拿出直揣在怀里明鬼,放在掌心轻轻摩挲着:“明鬼啊,明鬼,恐怕这辈子都不能再用你!”燕鹰说到这里轻轻在明鬼身上叩击几下,谁知那明鬼竟然下从他手中跳出去,直接跃出窗口。
这明鬼被燕鹰直视若珍宝般,见它竟然从窗口跳出去,如果不是窗子上有护栏他恨不得也随着明鬼起跳出去。他忙冲到门口,但是那门已经被日本人从外面锁上。
轿车车门被那个日本翻译殷勤地打开,个三四十岁中年女人从内中缓步走出,刚迈出步只见个黑点从上面飞下来,中年女人向后退步,只见那物事落在地上发出“啪”声轻响,就裂成两半。她身后保镖连忙走过来,她挥挥手。
那日本翻译躬下身子刚要捡那物事,谁知女人却轻喝声
外面晃动着几个人影。又是阵剧烈痛感传来,燕鹰缓缓地闭上眼睛。
“他刚刚是不是醒?”那个日本翻译自从队长被金龙爷爷杀死之后便暂时代替队长发号施令,本来他已将刀疤脸押解回来,后来刀疤脸出个主意:瓮中捉鳖,日本翻译这才饶他命。这次他见燕鹰已经被擒获,原本悬着颗心总算是落地,心想这日本人以后应该不会迁怒于他。
“没……没有吧……”刀疤脸看眼此时正关在距离将军圃二十几里之外个小日本据点中监牢道。
“你们……”那个日本翻译对旁边两个日本兵说道,“把他抬到房间去!”
两个日本兵“哈哈”笑声,打开牢门前后,进去,将燕鹰抬出去。这却让刀疤脸大为不惑,却又不敢开口问,过会儿说道:“太君,可以走吗?”
“还不行……”那日本翻译摇摇头道,“你……留下来帮!”说完那个日本翻译自顾自地向自己房间走去,刀疤脸站在后面小声咒骂着却也没有办法。
燕鹰再次醒过来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张床上,环顾四周,在他旁是张桌子,桌子后面挂着“膏药旗”,还有把日本军刀。他撑着身子爬起来,觉得浑身酸痛。正在这时个日本军人推开房门,端来些酒菜放在燕鹰对面桌子上,然后向他行个礼便退出去。
燕鹰心里好生奇怪,这些小日本是不是吃错药。燕鹰想着下地,他不知此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整个人都已经饿得饥肠辘辘,看着桌子上饭菜也不管什三七二十,狼吞虎咽地吃下去,酒足饭饱之后燕鹰又坐回到床上。
片刻之后,那个日本军人推门走进来,看到杯盘狼藉桌面微微笑笑,将碗碟收拾好之后准备离开,却被燕鹰叫住:“嘿,你……你们准备什时候动手,最好快点儿,爷爷已经等不及!”
那日本军人行个礼退出去,燕鹰嘴里咒骂着趴在床上。正在这时他耳边隐隐传来阵轰鸣声,燕鹰从床上爬起来向外望去,只见两辆黑色轿车正缓缓驶入,那轿车后面跟着两辆大卡车,车上站着几十个荷枪实弹日本兵。车子停下之后那些日本兵纷纷从车子上跳下来排成两排,燕鹰不禁有些好笑,心想:娘,杀用不着这种阵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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