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来!”潘俊有气无力地说道。
“嗯,是啊,少爷。”潘璞低垂着头又倒杯水递给潘俊,“少爷,你怎会……哎。”
“潘璞叔,你应该还记得姐姐吧!”潘俊此时已经渐渐恢复体力,说起话来自然也有力得多。
“哎,怎会忘记媛小姐呢,不过老爷曾经严令所有人都不准在您面前提起关于她任何事情!”潘璞低着头痛苦地回忆着。
“记得姐姐离开那年刚好过完八岁生日,姐姐从外面回来时候给带只很大很美蝴蝶!”潘俊回忆着,正如当日他在胭脂阁那场梦境样。潘俊脸上显出些宽慰神情,过片刻他眉头忽然拧紧,“可是后来却不知她为何中摄生术,被父亲驱逐出潘家大院。父亲曾经说过摄生术是木系驱虫师禁忌之学,中者无救,而且那虫在成年之后会泛滥成灾。不过却直隐隐觉得姐姐还活着,她定还活着。父亲过世之前便将所有摄生术虫卵毁掉,直到大伯让时姑娘给传话,说他近半年直在调查件事,那件事与摄生术有关,如果他旦遇到不测便与北平章仪门那仵作联系,而当到达之时仵作早已死在青丝之下,见到那棺椁之中藏有具女尸,那女尸便死于摄生术。”潘俊说到这里眼前开始模糊起来。
师傅他们到来之时再作打算!”潘俊朗声道。
几个人随着潘璞走出去,潘璞给他们安排房间之后才回到正厅之中。此时潘俊正焦急地等待着潘璞,见他走进来便急忙上前步说道:“事情查得怎样?”
潘璞贴在潘俊耳边轻轻地说几句,潘俊脸色骤变:“真有此事?”
潘璞点点头:“千真万确,少爷。”
潘俊低着头在大厅内缓慢地踱着步子,眉头微颦。忽然他觉得胸口阵剧烈疼痛,那痛感瞬间袭遍全身,豆大汗水倏忽间便从他额头冒出来,他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潘璞连忙扶住潘俊,惊异地望着他问道:“少爷,您是怎?”
外面电闪雷鸣,潘俊手中握着短刀,轻轻将那女子手臂割开,并未见到半点儿血迹,取而代之却是数枚如同珍珠般大小虫卵。摄生术无解,摄生术无解,他口中直默念着这句话,然后将手中短刀扬起。轻轻地在自己手腕上割下刀,将那枚虫卵按进
“先……先扶进密室!”潘俊忍着身上剧痛字句地说道。
潘璞点点头,这房子构造与北平城中那座双鸽第毫无二致,在正厅旁有个暗格。潘璞轻轻按下机关,暗格轰然敞开,潘璞将潘俊搀进密室。这密室只有两丈宽,里面摆设极为简单,张泛黄画像,下面是供桌,再下面是个蒲团,在蒲团旁边书架边上摆放着张床。
潘璞将潘俊放在床上,只见潘俊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手背早已被汗水打湿,他脸青阵红阵。潘璞站在旁边焦急地搓着手,急得如同热锅上蚂蚁。大概炷香工夫潘俊终于长叹口气,此时他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
“少爷……”潘璞端着杯水递给潘俊,潘俊接过水喝口,顿时觉得身体轻盈许多。
“少爷,您这是……”潘璞接过茶碗无奈地说句,“您这是何苦呢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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