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兵会意地在前面带路,松井尚元沿着台阶直向下走
扬得意,分明没有注意到这突如其来击,那酒坛子不偏不倚正砸在他脑袋上,只听“啪”声,那酒坛子应声而裂,那汉子被砸个趔趄,鲜血顺着脑门淌下来。只见那为首汉子脚踩着椅子,只手指着那个人大声喝道:“操你妈,饭可以乱吃,话别给老子乱说!”
刚才那得意扬扬汉子见眼前这汉子似是真怒,伸出手指指为首汉子捂着脑袋退到后面。那为首汉子哼声坐回到凳子上说道:“还有谁不信?有不怕死老子今晚就带着你们去瞧瞧!”他环顾下四周见周围人都低下头于是微微笑笑说道:“全他妈是窝囊废!”
“去!”忽然个女子声音从隔壁那张桌子传过来,这些人都扭过头向那声音方向望去,只见时淼淼将水杯放下说道,“刚刚听这位兄弟说得这般热闹,倒是想去见识见识那鬼镇真有你说这般离奇吗?”
为首汉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拨开周围人走到时淼淼桌子前面,把住桌子坐在她面前凳子上,醉眼惺忪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又扭过头对那群汉子说道:“你们这群老爷们还不如个娘们胆量大!”
这话出口着实刺激这群汉子自尊心,几个汉子纷纷响应,然而更多人还是唯恐去真会送掉性命。为首汉子站起身说道:“好,那老子今天就舍命陪君子!”
话说这群人连时淼淼在内共七个人,他们骑着马风尘仆仆地离开客栈,在他们之后不久另外匹马也从院子内牵出,那个人站在客栈门口向客栈之上打量番,他总觉得似乎有人在此处暗中窥伺着自己,停片刻见没有人,这才骑上马也向鬼镇方向飞奔而去。
这绝对是个不平凡夜晚,世间之事往往就是如此巧合,很多事情都几乎在同时刻发生,就在时淼淼等人骑着快马离开客栈时候,远在北平城中松井尚元也坐进辆黑色轿车之中。
这半个月以来,松井尚元老不少,松井赤木是他唯孙子,自从得知松井赤木在安阳遇难之后松井尚元便下子消沉下去,胡子夜之间全白。如果不是今晚他接到那个人来信是绝不会出门。坐在车里,松井尚元点上根烟然后对那司机说道:“去炮局监狱!”
“哈衣!”那个日本司机开着车缓缓向北平城东炮局监狱方向驶去,夜幕之下松井尚元始终盯着窗外静谧北平城,最近东南亚战场上频频传来战局失利消息,同为同战线德国也已经大势已去,恐怕日本也支撑不太久。现在即便是在国内,反战情绪也异常激烈,这场战争还能持续多久,谁也不知道,松井尚元偶尔会冒出放弃想法,自从松井赤木死去之后他这种情绪日盛。而唯让他继续支撑便是关于驱虫师秘密,如果真如传说中般,也许真可以改变战局。
轿车停在炮局监狱门口,司机掏出通行证,接着守门士兵将栅栏移开之后车子缓缓驶入这所监狱,松井尚元穿着身和服小心地从车子中走下来,几个日本兵早已经迎上来,但松井尚元直低着头,对身边人毫不在意,径直向那座塔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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