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头传来阵阵尖锐刺痛,他连忙手捂着肩膀,另只手死死地抓着桌角。冷汗顺着额头缓缓流下,持续大概炷香工夫,那种刺痛顿时消失。他这才松口气,觉得口干舌燥,拿起眼前把紫砂壶“咕咚咕咚”地喝气。
喝完水他觉得身上已经被冷汗浸透,十分难受。于是便走到床前,弓身从床下翻出件干爽衣服放在床上,接着件件将浸汗水、贴在身上衣服脱掉。当他脱光上衣时候,只见他左肩上片巴掌大小烧伤,伤疤周围呈锯齿状,而中间地方向内塌陷有指深。他用脱下衣服擦擦身上汗渍,换上衣服将脱下来衣服伸展下正欲收起,忽然个物事落到地上。
他停住手上动作,低头看着脚下物事,沉吟良久,放下手中衣服弓下身子将物事捡起,目不斜视地盯着手中物事,缓缓走到那张金丝楠木桌子旁……
这牢房外面繁星似锦,此刻已然入秋。初凉乍寒之时,管修躲在炮局头条胡同口隐秘处,见松井尚元大概进去半个时辰才从中走出。松井尚元眉头紧锁站在炮局监狱门口,仰望着天上银河出好会儿神才钻进车里。
车子缓缓离开炮局监狱,管修见那辆车子绝尘而去这才离开。他此前便知这炮局监狱中关押着两个身份极为特殊人物,而且这两个人似乎与驱虫师家族有着千丝万缕关系。想必松井今晚来到炮局监狱还是为见那两个人,可是他们究竟是什人?还有龙青究竟发现什秘密?他摸摸怀里那封信,希望这封信能给他答案吧!想到这里管修脚下加快步子。
回到家中时已经是午夜时分,管修小心翼翼地关闭房门。然后打开桌子旁台灯,快速脱掉外衣,将那封信平摊在桌子上。又从桌子下面掏出副眼镜戴上,用火机融掉信封上火漆拆开信封。
拿起信封轻轻抖抖,三张照片从中掉出来。管修放下信封,拿起第张照片,这张照片像是在条隧道中拍摄,四周黑乎乎,只能看见眼前手电光。管修接着拿出第二张照片,依旧是那个隧道,只是前面似乎有扇黑乎乎锈迹斑斑铁门。他又快速拿起第三张照片,这张照片并非在隧道中,从角度上看应该是月朗星稀夜晚,拍摄者躲在某个破旧小屋子里照,从照片上破烂不堪纸窗子边就能看出来,那照片拍摄是棵单薄杏树,在杏树下面有口枯井,枯井边散落着几个东倒西歪木桶。
管修依稀记得子午曾说,龙青曾经派人修缮过炮局监狱附近下水道,而那些人似乎发现条密道而最后被追杀。因此他断定第和第二张照片便是在密道中拍摄。
而最令人费解是第三张照片,这照片拍摄得极为诡异,如同是鬼屋般。而且从管修看见这张照片第眼,就总觉得这张照片有些别扭,可是究竟别扭在何处,自己却也说不清楚。他又抖抖那个信封,确定再无他物这才有些失望,又重新盯着那张别扭照片出神。
忽然他眼前亮,不禁倒吸口冷气。刚刚他被眼前那些木桶迷惑住,在那些散落在井口周围破旧木桶中间竟然是颗黑乎乎人头,那人头像是聊斋中恶鬼般正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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