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定还有别办法!”欧阳雷火迟迟不肯接那张图,“三十五年前你不就曾孤身人进入密室然后又安然离开吗?当年你是怎离开?”
“呵呵!”欧阳雷云苦笑着说道,“其实当年进入这密道人不止个!”
“还有谁?”欧阳雷火追问道。
“不要再问,如果你继续在这里耽搁时间话,恐怕那两个孩子性命堪忧!”说着欧阳雷云将图纸塞到欧阳雷火手中,将他推到石门前面,然后自顾自地坐在石墩上,又是阵轰鸣声,石门缓缓开启,欧阳雷火矗立在门口,呆呆地望着欧阳雷云。只见欧阳雷云怒道:“还不快点离开,快去救那两个孩子!”欧阳雷火点点头,跪在地上两行清泪从眼角流出磕三个头之后,将图纸收在怀里,点燃手中火把从石门跃出进入密道。当他刚刚进入密道欧阳雷云便站起身来,那扇石门轰然之间便坠下来,不留丝缝隙。
欧阳雷云见欧阳雷火离开,这才总算是松口气,他在密室中环顾圈最后目光落在密室东北角。他缓缓地迈着步子向那个方向走去,在角落石壁上有行用刀刻出来细密小字:“命由不由天……欧阳雷云!”他看到这行字不禁自嘲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凄凉,三十五年,三十五年,如果当年不是那个人出现话,恐怕三十五年前自己便已经被困死在这里,想不到时间过去三十五年,自己终究还是被困死在这里。他长出口气颓然地坐在墙角,只手轻轻抚摸着三十五年前他刻在密室墙壁上豪言壮语,而此时心境却全然不同,他释然,所有切就如同是场梦。此刻他已经全然放下,如果说还有什值得他牵挂,那就是关于那个木系君子,他身形和步法实在是太像那个人……
耳边再次响起窸窣流沙穿过缝隙声音,“坤”卦密室中只剩下他个人在孤寂地等待,或者他等待只是最后终结。在过去三十五年中,他虽然被囚禁在暗无天日密室中,却从未有过丝恐惧和孤独感,他知道自己迟早有天会离开那里。而此时此刻他却感到前所未有冰冷,他开始怀念外面灿烂阳光,广袤沙漠,浩瀚星空,还有星空之下喋喋不休鸣叫螽斯……
秋日夜风带着微微凉意,院子里梧桐树上螽斯似乎已经意识到时日无多,都竭尽全力鸣叫着,呼朋引伴,演绎着最后狂欢。这是东交民巷中个不起眼四合院,管修手中夹着烟,在那棵梧桐树下心情烦躁地来回踱着步子,地上都是熄灭烟头。与武田在酒楼分别之后,路上管修心中都在翻江倒海,武田话让他确信在驱虫师之中必定有个人暗中私通日本人,这与庚年当年猜测致。如果真是这样话,恐怕那个私通日本人驱虫师便是藏在炮局监狱之中人,当他在密道之中看到那个背影时候,便隐约觉得那个背影有些似曾相识,时却想不起究竟在什地方见过。然而就在他和武田两个人谈话之时他忽然想到个人,这个人背影出现在自己脑海中,他整个人不禁猛然颤,身体像是瞬间浸泡在冷水中般,倘若那个私通日本人驱虫师真是他……管修简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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