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驱虫师计划,自己则带着妻子远走异乡。五系驱虫师在表面上又渐渐地平衡下来!”
“那后来……”管修盯着潘昌远眼睛说道。
“唉!怪只怪当时太过于相信他话,他暗中藏五年时间,就是为避开天惩,五年之后他回到京城时潘俊已经满月,而且他说潘俊母亲在潘俊出生时候死于大出血。他对此前五年所经历事情讳莫如深,回到北平之后更是极少出门,除照看北平城虫草堂日常事务之外便闭门谢客。这样平静地度过七年之后天惩再次出现,这次天惩所带来消息却让极为震惊。相传驱虫师除金木水火土五族之外,尚且还有种驱虫师,叫作人草师。人草师行踪诡秘且极为神秘,鲜有人知,他几乎精通驱虫师家族各派驱虫术,而且他种植人草是天惩组织最阴毒驱虫术——摄生术唯解药。更重要是他们知道如何利用驱虫师家族各系秘宝来揭开驱虫师家族最终秘密。而天惩组织这次带来消息却是人草师恐怕已经遇害,在人草师隐居地方发现两具已经被烧得不成人形尸体,想必具是人草师,而另具则是人草师妻子吧!当天惩发现这件事之后便立刻展开调查,经过七年时间他们终于发现人草师死似乎与潘颖轩有着密不可分关系!”潘昌远说到这里叹口气。
“难道他远走异乡五年是在寻找人草师,并且伺机将其杀死?”管修惊骇地说道。
“当时天惩也是这样怀疑,可是却始终无法相信。于是再次将天惩铲除行动推迟。连夜找到潘颖轩,这次开门见山地和他说明来意,希望他能和实话实说,然而他告诉这件事根本与他毫无干系,并且答应从此之后绝不会离开潘家半步。他如此说便再次相信他。接下来几年他果然信守承诺,天惩再次平息下来。然而七年之后次偶然机会却让对他所剩无几信任荡然无存。”
“究竟发生什事?”管修追问道。
“在七年之后天夜里天惩再次找到,当他们找到时候其中几个人已经虚弱不堪,面色苍白,立刻给几个人号脉。那是见过最为奇特脉象,似沉脉般平和,又似虚脉般无力。木系潘家自幼便研习岐黄之术,更兼木系驱虫之术中本也有治病救人之法,因此几乎所有疑难杂症都不在话下。可是对于那些人却束手无策。时之间焦急万分,正在此时忽然想起件事,那就是摄生术。天惩多年之前掌握着种最为阴毒驱虫之术便是摄生术,中者除人草之外再无其他解药。立刻翻出典籍,终于发现他们症状竟然和摄生术般无二。据说天惩虽然掌握着摄生术,然而多年之前却出现两个叛徒,企图利用摄生术为祸,最后在天水城中引起场极为罕见瘟疫。从那之后摄生术便被天惩之人严密封锁起来,以至于流传到后世早已不知所终。当时那场瘟疫,时任木系君子潘守仁曾经参与过,而且在临行之时带走几枚虫卵。如果说这世上还有谁会摄生术话恐怕也只有木系潘家!”潘昌远说着哀叹道,“那几个人在摄生术折磨中痛苦地死去,而与此同时也下达对潘颖轩铲除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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