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笑意,几十年来他早已经学会“宠辱不惊”,或者更应该说是学会“老谋深算”。他桌上放着那张让他始终捉摸不透图纸,这是多年之前他从西藏偶然得到。此刻他踌躇满志,虽然花费整整两代人时间,他还是觉得切都是值得。他不仅要破除那个诅咒,更重要是,他要知道驱虫师家族那隐藏上千年、可以颠覆历史秘密究竟是什。而且他要将那些直寻找机会,伺机杀掉自己人网打尽,现在他已经放出足够多诱饵,只待他们上钩而已。
他站起身,凝视着这个建在北平城炮局监狱地下坚不可摧密室,感慨良多。从十五年前开始,他几乎都是在这个暗无天日地方度过,虽然在这密室之中,还有条不为人知秘道,但他仍尽量减少外出,以免泄露行踪。他就是这切操纵者,潘颖轩。
他缓步绕过眼前桌子,来到书架前面,这里放着副围棋,而且是副残局。说起这副残局,还有些来历,他记得多年前父亲从外面归来时候,便将自己封闭在北京城外双鸽第中,在屋子里挖个巨大深坑,在深坑旁边摆着这样副残局,可是穷其生,父亲却未将这副残局解开。父亲过世之后,潘颖轩记下这副残局,每当他空闲下来,就会坐在残局前面,进行参悟。
木系潘家从小便研习中庸之道,而且颇为风雅,按理说围棋于他,实在不算是难事。而眼前这副残局,却难倒木系两代君子。细观此局,黑白相间,各有百余子,早已势成水火,斗得不可开交。这局棋已然进入珍珑状态,白子虽然负隅顽抗,却早已无眼,只有黑白子共有两个气眼,黑子只有眼,如若白子自填气则必死无疑,如果落于共用气眼则是自投罗网,黑子马上便会掩杀过来,也是死。这左右为难,互为僵持,无论如何参悟,潘颖轩始终不得其妙。
他无奈地丢下捏在手上棋子,微微地笑笑,自言自语地说道:“虽然在这棋局上输你招,不过在这盘大棋上,你败局已定!”
是,为这局大棋,潘颖轩几乎耗尽毕生精力,他这十五年直蛰伏着,等待那颗至关重要棋子,终于在他觉得那颗棋子已经可以出手时候,那盘原本派死气残局,活过来,而且切都在他掌握之中。想到这里,潘颖轩喜不自胜,现在已然到最后时刻,他直操纵这条真龙,马上就要揭晓,现在他绝不允许出现任何差池和意外。
正在这时,他耳边传来阵轻微脚步声,这脚步声是从秘道方向传来,接着墙壁上响起阵有节奏敲击声。潘颖轩皱皱眉,走到书架前,在红木书架第三个格子上放着个宋代青花瓷瓶,他双手在那青花瓷瓶上轻轻扭动下,随着那青花瓷瓶转动,书架发出阵轻微“吱吱”声,然后旁桌子缓缓移开,个洞口出现在眼前。
接着个三十多岁男人出现在潘颖轩面前。眼前这人潘颖轩认识,正是马长生,人称马蛇子,之所以这样叫,是因为这人人千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又兼心狠手辣,因此在黑白两道都混得很开。他主要是做些黑活儿,还兼做帮人打听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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