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就摘掉你人皮面具,让看看躲这多年天惩头目究竟是谁?”潘颖轩说着站起身来。
“呵呵!”潘昌远轻蔑地笑笑,说道,“你怎知道来定是天惩头目?”
“这多年,管修和庚年两个人直在身边搞小动作,这点不是不知道,他们之所以对驱虫师家族解那多,想除庚年是皇室后裔之外,最可能就是受到天惩支持。这多年没有将他们从身边除掉个主要原因就是想通过他们找到天惩。”潘颖轩将“天惩”两个字咬得极重,“知道是天惩最大目标,所以旦放出消息,那来清除定会是天惩头目!”
“果然这多年你都没有变!”潘昌远说着轻轻地
背叛,而今晚他就要解决这切,用天惩方式将那个背叛驱虫师家族人除掉。今晚,他已经等太久太久,卧薪尝胆地守在双鸽第,之后直佯装昏迷,这切都是为今晚,他希望能够弥补多年前自己所犯下错误。
车子在月光之下疾驰着,向城东炮局胡同二十号而去。炮局监狱门口是个小小岗楼,与北平城中绝大部分监狱不同是,这里守卫清水日本人。司机将车停在门口立刻有两个荷枪实弹日本兵小跑着奔过来站在车前,旁边日本军官掏出个证件递给那个日本兵,日本兵看完之后立刻双脚立正行个军礼,挎上枪双手将证件呈上去然后冲着身后挥挥手,两个日本兵将摆在门前路障除去,司机将车开进炮局监狱,停在炮局监狱侧。
坐在副驾驶座上日本人用并不流利中文指着前面塔楼说道:“他就在那里面,只能送你到这里!”
潘昌远会意地点点头,然后推开车门,下车,站在原地轻轻扯扯衣角,径直向前走去。可能是武田特意安排,因为这路上潘昌远没有见到个日本兵。顺着那塔楼台阶拾级而下,股阴冷之气从下面不停地向上涌,带着浓重臭味和霉潮味。走下台阶,不太宽敞走廊黑乎乎,只有头顶数盏昏黄白炽灯,但也照不多远。那两间混凝土浇筑监狱立在走廊最深处,相对而建。
厚厚铁门上挂着层厚厚铁锈,就连那门上铁锁也生满锈,只在铁门下面有个小小开口,应该是平日里送食物所用吧!在左侧铁门旁挂着把钥匙,潘昌远拿下那把钥匙,略作犹豫,然后将钥匙插进钥匙孔,随着声轻微“咔嚓”声,房门被打开。
潘昌远长出口气,轻轻推开那扇门,个宽敞房间出现在潘昌远面前。这房间布置与此前潘颖轩书房极为相似,排书架放在房间东侧,书架前面是张巨大方桌。此刻个人正坐在方桌前面,见门被打开,他缓缓抬起头,放下手中笔,泰然地坐在椅子上,面带笑意地望着眼前戴着管修人皮面具潘昌远,那人正是上代木系驱虫师君子潘颖轩。
“你终于来!”未等潘昌远开口,潘颖轩抢在前面说道。
“你好像早知道会来!”潘昌远淡淡地说道。
“呵呵!”潘颖轩得意地笑笑说道,“当然知道,因为这切都是安排!”
“果然是这样!”潘昌远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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