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在
被打断之前所说
那样，奥德修斯在神话中所扮演——”
彼得森猛然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他。
“们接着说，”船长说，“奥德修斯，据所知，他——”
①巴比伦和亚述神话中司爱情、生育及战争女神。
②古希腊荷马所作史诗《奥德赛》中主人公，在特洛伊战中想出
木马计。
彼得森坐在那里盯着他盘子，土豆、绿豌豆以及厚厚
片肉。肉很嫩，热乎乎。
他张开嘴，句话也说不出来。
船长把手放在彼得森肩膀上。
“现在，这些只不过是有机物而已。”他说，“生命本身已经消失。”他开始吃起来，舀出肉汤，里面泡着几块面包，“自己也很喜欢吃东西。这是有生命个体能够享受最美妙几件事情之。吃饭、睡觉、沉思、讨论。”
彼得森点点头。又有两个人站起来走出去。船长喝些水，叹出口气。
“嗯，”他说，“不得不说，这真是非常美味顿饭。曾经听说传闻千真万确——味道非常棒。但过去几次，都没有享受到。”
他用餐巾纸擦擦嘴，靠在椅背上。彼得森沮丧地盯着桌子。
船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探过身去。
“来吧，来吧，”他说，“振作起来！让们来讨论下。”
他露出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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