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西尔维亚大声说。
光球开始加速。它从太空船上弹出去，以令人难以置信
速度移动。第二个球穿过太空船船体，跟在第
个后面进入太空。
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最后是第五个。光球个个冲向太空，飞进深空中。
他们离开后，西尔维亚转向埃勒，她眼睛闪闪发亮。“就这样，”她说，“他们要去哪里？”
“谁知道呢。也许是很远很远地方。也许不在这个星系里。某个偏远地方。”埃勒突然伸出手摸
摸西尔维亚深棕色
“
们就在这里。”思想浮现出来。
“这里？”
“太空船上。们从开始就在这里。你看，布莱克搞错，们才是最早接受辐射。所以，们甚至比他更早。只不过，们有更长路要走。你们种族需要地方不多。也许增加几厘米头盖骨，减少些毛发，但其实没多少；而另方面，们种族才刚刚开始。”
“你们种族？最早接受辐射？”埃勒看着自己周围，开始明白，“那你们肯定是——”
“是，”那个冷静、坚定思想再次出现，“你想得没错。们是实验室豚鼠。你们用来进行实验和测试豚鼠。”那个思想几乎带丝幽默，“但们对你们没有敌意，向你保证。事实上，不管怎样，们对你们种族都没什
兴趣。们多少欠你们情，是你们帮助们走上道路，们命运在短短几分钟内发生变化，而不需要再等五千万年。
影颤抖会儿，把那片云吸收进去。然后它再次出现。布莱克张大嘴，跌跌撞撞爬进走廊。幻影在门口犹豫下。第二个幻影移动到它旁边。
第个幻影发出个光球，移向布莱克，包围他。光球闪烁下随即消失。布莱克刚刚站着地方什东西都没有。他没有留下丝痕迹。
“真遗憾，”个思想浮现出来，“但这是有必要。那个女孩正在复活吗？”
“是。”
“很好。”
“们对此十分感激。而且想，们也做出回报。那个女孩会没事。布莱克已经消失。你可以继续踏上旅程，回到你们自己星球。”
“回到地球？”埃勒结结巴巴地说，“但是——”
“在们离开之前，还有件事要做，”那个冷静思想冒出来，“们已经讨论过这件事并且达成致。你们种族将随着时间流逝自然到恰当位置。匆匆忙忙贸然没有意义。为你们种族，也是为你们两个，们离开前还要做最后件事情。你会明白。”
第个幻影身上升起个灵活火球，盘旋在埃勒上空，碰碰他，然后是西尔维亚。“这样更好，”那个思想冒出来，“毫无疑问。”
他们透过舷窗静静地望向外面。第个光球从太空船侧面出来，闪烁着进入太空。
“你们是谁？”埃勒问，“你们是什？西尔维亚还好吗？她还活着吗？”
“那个女孩会复原。”那些幻影移向埃勒，围在他身边，“也许们应该在她受伤之前就介入，但们宁愿等到确信那个拿着武器人想要掌握控制权再动手。”
“所以你们知道发生什事？”
“们都看到。”
“你们是谁？你们从……你们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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