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道开始变热。“哈迪！”他惊恐地大声喊道，身边回荡着雷鸣般
回声，“把门打开。发生
什
事？”
他在管道里想要转过身回到门口，但卡在那里动弹
“
会。相信会找到
扇……暗门。”
“悉听尊便。”哈迪咧嘴笑着说。他关掉煤气，打开金属门。
“把手电筒给。”格罗特说。哈迪把手电筒递给他。他不高兴地咕哝着，爬进去，他声音在管道里空洞地回响着，“目前，还没暗门。”
哈迪看着他消失在管道里，弯下腰朝里面望去。格罗特已经爬到半，喘息不止，动作费劲。“怎？”哈迪问。
“这里太窄……”
“不，它会变得越来越小，跳得越来越短。对它来说，管道会变得越来越长，无穷无尽。它永远无法跳到那里。”
他们两人怒目相视。“别那肯定。”格罗特说。
他们透过窗口看向管道里面。青蛙已经向前跳好段距离。现在它只有苍蝇那大，在管道中点点前进，几乎很难看得见。青蛙变得越来越小，几乎只有针尖大小。最后，它消失。
“天啊。”皮特纳说。
“皮特纳，你先出去吧，”哈迪搓着手说，“和格罗特有事要讨论。”
熟吗？”
“看！”皮特纳叫道，“它动。”
青蛙跳起来。“管道底部传导热量，”哈迪解释说，“烫得它只能不断跳起来。看，它往前走。”
突然，皮特纳吓得叫起来：“上帝，哈迪教授！青蛙变小，现在只有之前半大！”
哈迪眉飞色舞，“这就是最妙地方。你看，管道另端有个力场。高温迫使青蛙向那边跳过去。而力场起到作用则是把动物身体组织压缩得更紧密。于是青蛙跳得越远，就会变得越小。”
“哦？”哈迪咧嘴笑。他把烟斗从嘴里取出来，放在桌子上，“嗯，也许们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他“砰”声关上金属门，匆匆跑到管道另端，按下开关。电子管亮起来，继电器“咔嗒”声接通。
哈迪双臂环抱在胸前。“开始跳吧，亲爱青蛙，”他说，“尽情跳跃。”
他走向煤气开关，把它打开。
里面很黑很黑。格罗特很长段时间趴在那里动不动，万千思绪在他脑海中飘过：哈迪怎？他想干什？最后，他用手肘撑起身体，脑袋随即撞上管道顶部。
他在那个年轻人背后锁上门。
“好，”格罗特说，“是你设计这个管道。青蛙身上发生什事？”
“为什这问，它还在继续跳跃，在亚原子空间中。”
“你这个骗子。青蛙肯定是在管道中某个地方惨遭不幸。”
“好吧，”哈迪说，“如果你这想，也许你可以亲自检查下管道。”
“为什要这样？”
“只有这样才能减少青蛙跳跃距离。青蛙边跳跃边缩小，从而每次跳跃距离也按比例缩小。们已经设置好实验条件，跟芝诺悖论中所描述缩减比致。”
“可最后会怎样？”
“这个嘛，”哈迪说，“们致力于研究解决正是这个问题。管道另端有个光子束，如果青蛙能跳到那里，就能切断光子束，从而切断力场。”
“它会跳到那里。”格罗特咕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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