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罗夫斯从太空服上拔下支箭,“们不仅看到,还感受到。”他把那支箭凑近头盔前面透明面罩,仔细观察,“看——箭头闪闪发亮,是金属制箭头。”
“你注意到他们衣服吗?”他说,“让想起曾经读过本故事书,《罗宾汉》。小帽子、小靴子。”
“本故事……”格罗夫斯揉揉下巴,眼中突然闪过丝奇怪表情,“本书。”
“你说什,长官?”西勒问。
“没什,”格罗夫斯突然醒过神来往前走,“们跟上他们吧。想看看他们城市。”
“真吗?”
“这里……这里有大堆,现在就在面前。”
“你疯吗?”
“不!”巴塞特慌乱地站起来。阵箭雨射上来,有刺入他太空服,有从头盔上滑下去。那些小人发出种兴奋而尖锐声音,传入他耳中。“将军,请回到这里来!”
格罗夫斯和西勒出现在矮坡顶上,“巴塞特,你肯定疯——”
“你做得没错。在个陌生星球上,最好先开枪。”格罗夫斯和卡迈克尔继续往前走,爬上道矮坡。
“等等,”落在其他人后面巴塞特叫道,“靴子里有东西。”
“你等下追上来就好。”另外三人继续往前走,只留下博士独自人。他在潮湿地面上坐下,抱怨几句,开始小心地慢慢解开靴子。
周围空气很温暖,他放松地呼出口气。过会儿,他摘下头盔,调整下眼镜。空气中飘着植物浓浓香味。他深深吸口气,慢慢吐出来,然后再次戴上头盔,系好靴子。
个不到十五厘米高小人从丛杂草里钻出来,朝他射箭。
他加快速度,大步跟在那些还没来得及逃远小人后面。
“来吧,”西勒说,“赶在他们离开之前。”他和卡迈克尔、巴塞特起追上格罗夫斯,四个人跟在那些匆匆忙忙、飞速逃走小人后面。过会儿,个小人停下来,扑倒在地上。其他小人回头看看,踟蹰不前。
“他太累,”西勒说,“他跑不动。”
刺耳尖叫声响起,其他小人在催
他们停下来,呆若木鸡。西勒举起鲍里斯枪,但格罗夫斯压下枪口。“不可能。”他向前走去,低头看着地上。支箭射中他头盔。“这些小人带着弓箭。”
突然,那些小人转身逃走。他们飞快地跑开,有步行,有骑马,钻进杂草中,又出现在另边。
“他们走。”西勒说,“们要跟着他们吗?看看他们住在哪里。”
“这不可能。”格罗夫斯摇着头,“没有哪颗行星会存在这种小型人类。这小!”
卡迈克尔指挥官大步跑下矮坡,朝他们走来,“没眼花吧?你们几个也看到吗?那些正在逃跑小人?”
巴塞特低下头,看着那根箭,像是根木质小刺,扎在他宇航服袖子上。他张张嘴,欲言又止。
第二支箭射在头盔透明面罩上,然后掉下去。然后是第三支、第四支。小人同伴们也纷纷出现,其中个骑在匹小马上。
“上帝!”巴塞特说。
“怎?”耳机中传来格罗夫斯将军声音,“你还好吗,博士?”
“长官,个很小人朝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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