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阴身人可能就是这种感觉吧,他开始瞎想起来,然后甩甩头,试图让头脑清醒些。
第二天早上,他把车停在塞弗瑞丽地下停车场,乘电梯来到酒店大厅。前台工作人员对他笑脸相迎。这也只能勉强算个酒店吧,约翰尼心想。干净倒是挺干净,但是看起来更像那种大部分房间都按月出租家庭旅馆。肯定还不乏退休老年人在这儿住着。看来凯西以前生活应该比较俭朴。
前台工作人员指着酒店旁咖啡馆对他说:“她在那儿吃早饭。她说过你可能会找她,贝尔富特先生。”
在咖啡馆里吃早饭人非常多。他站在那儿,纳闷到底哪个才是凯西。是那个深色头发、表情僵硬、坐在远远角女孩吗?他朝她走过去。他觉得她发色应该是染。她不施粉黛,脸色异常惨白。皮肤黯淡无光,看上去像是经受过很多磨难,完全不像受过良好教育人会拥有那种肤质。他仔细打量她,心想,看来她有很多痛不欲生经历啊。
“凯西?”他问道。
听起来怎样?”
“说不清楚。”他想想,说,“总来说,似乎有些慌神。毕竟她那个星球要比们地球小得多。”关于凯西d,y,还有曾经入狱事,他对妻子只字未提。
“她马上就能接权吗?”莎拉·贝尔问,“难道不应该等到路易斯中阴身结束?”
“从法律上来说,他已经死。因此他遗嘱已经生效。”说着他幸灾乐祸地想到,更何况他现在根本没能进入中阴身,只是死翘翘地静躺在那具塑料棺里,周围包裹着快速冷冻膜。貌似这膜也没冷冻得足够快嘛。
“你觉得你和她处得来吗?”
女孩转过头。她两眼空洞,无精打采,小声说:“是。你是贝尔富特先生?”
“不知道。”他坦白地说,“还不知道究竟要不要和她相处。”他不太喜欢为女人工作,尤其还是个比自己年轻。更何况,据传闻,这还是个神经兮兮。不过刚才在电话里点也听不出她有什不正常。想到这,他竟然完全清醒。
“也许她长得很漂亮,”莎拉·贝尔说,“说不定你会爱上她,然后把给甩。”
“当然不会,”他立马说道,“绝对不可能。多半会试着为她效力,死撑几个月,然后放弃,另谋出路。”他边说边想,路易斯怎办呢?们到底能不能让他复苏?这才是最大未知。
如果老头能复苏过来,他就可以指挥他孙女。虽然不论在法律上还是生理上,他都已经死,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他仍然可以继续操控他庞大产业,还有他政治势力。只是目前看来还行不通。老头显然是想赶在m;主共和党大会召开之前复苏。路易斯当然知道——确切说是曾经知道——什样人适合接管他企业。必须有人助她臂之力。约翰尼想到,帮不上什忙。本来克劳德·圣西尔倒是可以,但是塞拉皮斯遗嘱已经完全把他排除在外。还有什路可走呢?看来只能继续努力复苏老路易斯,哪怕试遍美国、古巴和苏联每家亡灵馆。
“你又在想什难题,”莎拉·贝尔说,“从你表情就能看出来。”她打开床边小台灯,伸手去够睡衣。“大半夜,就别想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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