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普尔说。他猜得没错。每
个被他覆盖起来
小孔，都代表着他对真实世界中某个物体感知。他站起身来，说：“唐斯曼，先走。要回家，手头有些事情。晚安。”他大步走出酒吧，来到
“他们不让告诉你。他们要你以为是你自己在发号施令，在从旁协助。其实只是在传达贝氏夫妇命令。”
“就是个名副其实傀儡。”普尔说道。
“在某种意义上，确是。”唐斯曼点点头说，“但是对来说，你永远都是普尔先生，没有变化。”
这时，远处部分墙面突然消失。随之消失还有邻桌几个人，还有——
透过酒吧巨大落地窗望出去，纽约天际线也慢慢淡出他视野。
“是因为车祸吗？”
“在某种程度上，是。”
唐斯曼说：“你是不是……发现什
关于你自己秘密？”
普尔抬起头，在酒吧昏暗灯光下看着他。“所以你都知道。”
“是，”唐斯曼说，“知道应该叫你普尔，而不是普尔先生。但是仍然乐意称呼你为普尔先生，而且会直这样叫下去。”
，普尔想。通过无孔槽记录信息，而不是铁氧化物层上电荷。
通过放大屏他才发现，这卷磁带正以非常缓慢速度转动着。转动保持匀速，以肉眼难以发现速度向扫描仪递送磁带。
他心想，看来它工作原理和自动弹奏钢琴样，利用卡片和穿洞乐谱，无孔地方表示“否定”，有孔地方表示“肯定”。如何验证呢？
显然，可以先填上些小孔试试。
他测量放带轴上剩下磁带长度，费好大劲才终于算出磁带传送速度，得到个数字。如果对,bao露在外面这段磁带动些手脚，那，再过五到七个小时，他改动就会见效。也就是说，他能把几小时后他要接收到刺激覆盖掉。
唐斯曼见他脸色很怪，便问：“怎？”
普尔沙哑地说道：“看看周围。你没发现什变化吗？”
唐斯曼环顾四周，说：“没有啊。什样变化？”
“你看得见天际线吗？”
“当然，虽然有点雾蒙蒙。灯光闪烁……”
“你多久前知道？”普尔问。
“自从你接管们公司，就被告知三星公司真正老板在普罗克斯星系。他们想让个受控于他们来掌管三星。他们需要个既聪明又有说服力——”
“三星真正老板——”他还是头次听说这个消息，“不是分散在各地两千名持股人吗？”
“马尔维斯·贝和她丈夫俄尔南住在普罗克斯四号星球上，他们持有公司百分之五十投票权股票。从公司创立开始直如此。”
“怎不知道？”
他用把微型刷将大块磁带表面刷上不透明油漆——当然，只是相对大块。油漆也是在微型工具箱里找到。他想，这样就抹掉约半小时刺激。起码覆盖千个小孔。
现在就可以乖乖地等着看六小时后他世界会有什变化。
五个半小时后，他来到曼哈顿家名叫克拉克特高级酒吧，和唐斯曼起喝两口。
“你气色不大好。”唐斯曼说。
“确是。”普尔说道。他喝干杯子里苏格兰酸饮，又叫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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