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夏轻轻惊叹,“他说过要东山再起,用屋子黄金做聘礼来娶你!”
“可惜他已经记不得为何要这做。”紫弦黯然说,“他现在只记得自己要赚更多钱,直到间房子被填满之后,就造间更大来装钱。眼见着他从位翩翩公子变成守财奴,痛苦不亚于亲眼目睹他死去!可能做只有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帮他料理切。这切都是欠他。”
众人沉默,屋子里静得只能听到风声,和钞票被风腐蚀声音。
“好可怜……”林夏小声说。
“他是很可怜
“早就听闻有种咒法可以让死者回魂,需要蓬莱长生之力加持。”紫弦眼中迷离,仿佛又回到那个飘雪凄冷冬夜,“当时悲痛欲绝,心只想救回他,便想起那个禁忌之法,再加上身边正好有蓬莱古玉,于是……”
“原来是这样!”林夏恍然。
“但你知道为什那个咒法会被列为禁忌?”白起冷冷地说。
“当时对此无所知,只是救人心切。”紫弦懊悔道,“咒法果然如所愿地成功,眼见情郎苏醒,又喜又悲扑上去。可他却木然如同石像,已经记不得……”
“为什?!”林夏惊讶。
夏还想再说,却被阿离悄悄拉住,坏小子指指躺在金山上那个男人。青白色灯光照下来,他脸毫无血色,像是停尸房里尸体。
“不对啊!按紫弦你这说,真正项伯言已经死,那现在这个是谁?”
“还是他。”白起替她回答这个问题,“不过只是具躯壳。”
“什?难道是僵尸?!”林夏忽然感到后背冒凉气,她听老爹讲过,当年湘西有种神秘赶尸人,能驱赶着客死他乡尸体归乡,而那些尸体每晚排成行,随着赶尸者铃声翻山越岭……
“那都是林建南哄你睡觉封建迷信鬼故事,骗人。”白起不屑地说,“所谓湘西赶尸不过是种障眼法,是赶尸者为路途上运送方便、赚取死者家人钱财种手段。”
“那个咒法本不是禁忌,但需要条件太高没人能做到。是要求在人死刻,将他全部精魂收集聚拢不得溃散分毫,二是要有具能承载精魂肉体躯壳。”白起解释,“因为那具肉身其实已经死,所以还要用极为稀有蓬莱之力为他提供生气,以供他继续活下去。”
“那项伯言为什会失忆?”林夏奇怪,按说这条件已经具备呀。
“因为现在那具肉身之中根本没有点点项伯言自精魂。”白起摇摇头,“只剩股临死前执念而已。”
“执念?”
“他自从回魂之后就已经把过去切都忘记,只记得件事——他要刻不停地赚钱,直到拥有装满间屋子黄金。”
你个谜样身份老妖物还有脸批判封建迷信?你自己就是封建迷信好不好!林夏心里暗骂。
“是那块古玉?”白起忽然问紫弦。
“正是!”紫弦点头,“白医生果然是前辈,恐怕今天在诊所时您已经识破其中玄机吧?”
“到底是什嘛!又跟那块古玉有什关系?”林夏忍不住插嘴。
“也对!要想让项伯言活蹦乱跳地再活上几十年,没有外力相帮是做不到。”阿离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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