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玩意儿,没有恋爱经验,女神也得过日子啊!女神也得吃饭睡觉放屁拉屎啊!哪个女孩不都是在男朋友面前装淑女,背地再变成抠脚女汉子?白起肯定是见到姐姐真实自状态,跟自己心目中对比整个人崩塌!才说出那伤人话来。
想到这里,林夏再度把头埋进被子里。不可以啊林夏!不能再想下去!小白脸虽然帅得掉马赛克,可又穷又冷还小心眼,动不动就把脸拉得比长城还长,跟这种人谈恋爱纯属自虐啊!找男朋友还是得像沈公子那样,人长得帅不说,事业也好,能赚钱也会花钱,又懂浪漫,唯缺点就是看上去有点花心。不过笑笑说男人年轻时候都是浪子,可只要遇上自己真正心爱女人,就会像焊死在码头上渔船,再也不会离开。
可像沈醉那样男人,这辈子还有机会再相遇?林夏抱着只毛绒大熊胡思乱想,疲倦如涨潮海水般席卷而来,不会就睡着。
林夏扭头往楼上走去,从昨夜到今天早晨发生太多事,她得回去睡个回笼觉才能把这些事情想清楚。
宿醉人反而睡不久,林夏睁开眼睛时候,窗外才蒙蒙亮。胡同里哐啷哐啷,大概是收垃圾卡车经过。
地把牙齿咬得格楞楞作响,好会儿才反应过来,拎起酒瓶子闪身追进走廊里。
“有种把话说清楚!”这次林大小姐真是怒发冲冠,恨不得酒瓶子拍在白起脑袋上。
白起转过身,默然地看着高举酒瓶林夏。他什也没说,可那种居高临下拒人千里之外眼神,让人浑身血都凉。林夏忽然有种感觉,自己在白起眼里渺小得就像蝼蚁,同住在个屋檐下,总是林夏嚷嚷着要把白起撵出去,可若说配不上这栋优雅老宅,也许是林夏自己,而不是那个举动都气宇凌人白起吧……
对视半晌,林夏狠狠地扭头,把那瓶酒顺着窗子甩进花园,踩着细高跟红底鞋咯噔噔离开。
白起站在原地,直到那个纤细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他转过头,望向挂在屋檐下轮皎白明月,没来由地叹口气。
见鬼!那瓶杜洛儿香妃还在花园里!昨晚是跟白起赌气才把酒扔出去。万要是被热心环
死人!死人!死人!
林夏整个人蒙在被子里,双脚猛踹,林家金刀下盘术,“风摆荷叶”、“喜鹊登梅”、“鸳鸯连环”……全当踢在白起身上。
瞪着双死鱼眼看是什意思?林夏是死是活争不争气跟你有个屁关系?咱们不沾亲二不带故,充其量就算是半个室友!你有多大出息?你再怎牛逼还不是躲在这个人类角落里开诊所收诊金过日子?你还不如笑笑讲道理呢!个三流……啊不五流小演员,要出名要赚钱要养活自己,不抛头露面?你当是尼姑啊?姐姐就靠你给那点房租过辈子啊?哪天你说声不租卷铺盖走人,哪儿找人说理去?
说起来这死人对姐姐事情怎会这上心?难不成……是想追!林夏忽地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隐约有拨云见日感觉。
这想也有点道理,看白起脸禁欲模样,大概是没见过什女人,跟姐姐朝夕相处,不经意间就把当成心目中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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