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体验下你床是不是够软,但是……”玲珑在沙发上舒服地伸个懒腰,像只刚刚午睡醒来波斯猫,“跟小夏说过,没有什可瞒她事情,对不对?”
白起冷冷看林夏眼:“还是到房里说吧。””
“你们随意!”林夏赌着气起身上楼,“林姑娘还
“小夏姐,自从上次你在胡同联欢会发酒疯之后,你哪里还有好名声啊?”
“住口!”林夏脸色沉。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尤其是还当着玲珑这个外人。
阿离见林夏脸上杀气大起,赶紧打个招呼钻进洗手间:“你们先坐,这就去洗!”
“上次是白酒啤酒掺着喝,不然怎会喝多?”林夏不依不饶地冲厕所里吼着。
“真够你受。”玲珑善解人意地说,“其实可以让他们搬到那里去,那边还闲着几间房子可以开个诊所,你觉得呢?”
刀锋般锋利而冰冷。
白起出诊总会带着两件东西,件是他诊疗箱——只黑色皮包。深黑色兽皮光洁如镜,林夏听阿离说那是种古兽皮革,天生就是墨黑色。那只古兽活着时候上可飞腾于云端,下可戏水于归墟,只有天道狱雷才能杀死它,狱雷之火退去后,只剩下这张桌面大小皮革,这张皮能避刀枪水火,做成皮包恒温恒湿堪比现代科技。
另件就是那把黑色大伞,撑起来如穹庐般,无论天气如何,白起出门都会带着它,好像总是担心会下雨。林夏认为这是种焦虑症,起码可以肯定白起这人没什安全感。但偏偏他出外大部分时候天气都是阴沉,天际之外极苍茫远方甚至还会传来隐隐雷声。
“你来。”白起注意到玲珑。他语气永远无喜无悲,像冬天冻结长河样冰冷生硬。
玲珑笑着向他招手,林夏倒有些解脱,总算不用独自面对这个笑得像幅画样女人。
“啊?”林夏瞬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心说你自己想贴白起冷屁股就自己去问他,别跟这逗闷子。
玲珑没再继续说下去,转过头看着窗外树影,嘴角笑容有些得意。
“有消息?”
白起皮包和雨伞都留在里面,只抱出“死不”出来,依旧只长着七片叶子。他把花盆放在窗台上晒着太阳,转头看见林夏还在这里,对玲珑摆摆手:“诊疗室又漏水,去房间里谈吧。”
有情况!白冰冰卧室本房东都没进去过!林夏心里咆哮着,脸上阵阵难看。
“哟!玲珑姐你来啦!”阿离从白起身后探出头,脸鲜血像是从刀山火海中闯出来似,让林夏看得触目惊心。
“你俩去砍人?”林夏弹簧似从沙发上跳起来,“白起你不光开黑诊所,还兼职黑社会吗?你自甘堕落也就算,还带着阿离这个未成年人!”
白起木然走回第诊室,半点要搭理她迹象都没有。
“治疗出点意外。”阿离吐吐舌头,在脸上抹把血,指着露出来那块白皙肉皮说,“放心吧,不是血。”
“兄弟你能洗完脸再回家?让联防队和居委会那群大妈看见又要传闲话,说老林家姑娘往家里招不三不四人……”林夏还在碎碎念,“好名声都被你们给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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