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夏,他是白起!”林夏抢在白起之前回答。好在白起还没有对值班小姐释放“死亡射线”,否则林夏真要崩溃。跟白起起旅行就像牵着条野狼逛街,虽然你知道他其实只是只无害哈士奇,可还是会把不明真相人民群众吓个够呛。从机场安检员、空姐、出租车司机,再到那位倒霉门童,没有个幸免,怪不得这家伙平时窝在家里很少出门……
“请二位把证件借看下。”值班小姐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为他们办理入住手续,“这次艺术展贵宾全都入住在和平饭店,你们是最后两位。”
“嗯嗯,飞机晚点。”林夏答应着,遗憾地看眼大堂里广告牌。
“海因斯收藏展”,巨大红字上布满来宾签名,都怪白起那个丧门星!人生第次红毯秀就这错过!
今天他们出门时候太阳晒得地面流油,林夏见白起依然带着那把雨伞还笑话他半天。可偏偏就在他俩登机那刻,舷窗外面就开始雷鸣电闪大雨滂沱,仿佛老天爷压根就不想让他们起飞似。飞机在停机坪上白白耗两个小时,雨势才稍稍转小。
空气真是好啊!怪不得班里上海妹子皮肤嫩得要滴水!”林夏享受地深吸口气,感觉从肺叶到面皮都是湿润。
“谢谢。”白起给司机车费,从另侧车门下车。汽车溜烟地开走,像是在逃离世界末日样。
“欢迎光临和平饭店。”门童满脸微笑地推过行李车,勤快地把后备厢大包小包行李箱抬上车,随手要接过白起手上黑皮包,却被对方用眼神制止。
“不必。”他说着递给门童张钞票做小费,迈步走进大厅。
门童抬起头刚刚要表示感谢,可当面对那张苍白而英俊脸时,却被那双能让人血液冻结眼睛吓到,傻站在原地,半晌不能动弹。
“您有笔?粗那种签字笔。”林夏问值班小姐。
“抱歉,这里只有签文件用钢笔,可以?”
“钢笔也凑合用吧!”林夏拉拉白起袖子,“帮个忙呗。”
“什事?”白起手臂微震抖开林夏手,从上飞机开始到现在他几乎没说过什。
就跟本姑娘愿意跟你起出来似!林夏心中暗骂,要不是看在包吃包住免费旅游分上,用八抬大轿
那双眼睛不可能是人类眼睛,就像潜藏在草丛中猛兽无情地注视着从自己面前经过猎物样,只有命运主宰者才会这般冷血。
“没事!过会就暖和过来。”林夏用手在他眼前晃两圈,发现没什起色,只好转身无奈地追赶着白起。这路上尽是被白起吓到人,她都习惯!
大堂宽阔明亮,乳白色大理石铺地八角大厅,古铜色镂空吊灯,就连玻璃配饰都是二十世纪风靡欧洲拉利克艺术玻璃,经过特殊烧制工序,有奇异色彩效果,远看是乳白色,近看是淡蓝色,但如果迎着光看话,又是日落时火烧云色。这里切细节,都体现着当年远东第酒店气派。
这里刚刚举行过场红毯仪式,宾客们刚刚散去,剩下几个工作人员丝不苟地忙碌着,广告牌和签名墙都还没来得及撤场。
“请问是白起先生和林夏小姐?”大堂值班小姐微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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