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头顶喷淋器中传出阵阵蜂鸣,喷雾紧跟着涌出,洒在白起和他皮肤上,有种灼烧痛觉。
“请吧,白起医生。”完成灭菌皮影男掀起白色帘门,为白起让开道路。
帘门后房间有三个诊所会客室那大,以黑色大理石为主题装饰,摆放在四周古罗马雕塑,让整间屋子显得气氛森严,和那首雄壮骄横交响曲交相辉映。
而那位主人此时坐在落地窗前皮椅上,背对着他们,投入地听着音乐。
皮影男垂首立在白起身后,屋子里除他们三个,只剩下药品手推车边个美艳女护士,身穿粉色超短裙护士制服,紫红色大波浪长发披在肩头,正边用注射器抽取着支试管中青绿色液体,边对白起抛着风骚入骨媚眼。她血红眸子散发出妖气,对这世界上绝大多数男人都有致命吸引力,宛如丛林中最艳丽浆果,甚至让人忽视它其中剧毒。
着挡风玻璃外世界。
这里远离北京市区,五年前还是片葱绿麦田,现在已经成为座崭新卫星城,高楼林立,但是入住率很低,大部分写字楼从建成时候开始直空到现在。因为缺少人气和灯光,这个并不太大开发区显得死气沉沉,漆黑楼宇像是堵堵森严高耸围墙,把城市生气隔绝在外。
皮影男路上都坐在白起对面,也不说话,只是阴晴不定地笑着,那个变态杀人狂样笑容已经足够让普通人吓尿裤子。
冲锋车左转右转,直接开进座大厦地下车库,在电梯入口处停下。所有人都留下,只有皮影男和白起两个人登上电梯。
“他们不够资格。”皮影男向白起解释,语气轻蔑得如同在说群猪猡。
但白起当然不属于那绝大多数男人,风骚女护士在这个不解风情男人身上碰钉子,没趣地撇撇嘴,举着针筒走到主人身前,像只乖巧小猫似坐在他腿上,轻轻将针筒扎进他脖颈间血管中,把不知名药物推进他体内,而后在创口上轻轻吻,印下个紫红色唇印,最后神气地从白起和皮影男身边走过,消
白起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只是冷冷看着电梯楼层按钮,淡蓝色电梯灯映着他双目愈发幽深不可捉摸。
皮影男嘲弄地尖笑两声,按下顶楼二十七层按钮。
这是部高速电梯,理论上从地下三层升到顶楼只需要十秒,但为乘客舒适,起步和停止阶段都会有定缓冲。在距离二十七层还有三层楼时,速度就已经放慢许多。隔着电梯门,白起已经听到阵阵音乐声。
电梯门在交响乐声中打开,座白色防疫隔离棚和电梯门紧紧驳接着,连地面上都铺好医用塑料,整个空间像口雪白色棺木样令人不适。两个裹在白色隔离服里男人在这里等待着他们,隔着防毒面具呼吸声顿挫粗涩。他们手里各拿着件隔离服,想要让白起和皮影男穿上。这是他们主人习惯,任何来访者都不能把细菌和病毒带入自己呼吸空间。
“不用,做个全面灭菌处理就好,总不能让主人看不到白起医生精彩面部表情吧?”皮影男为压过音乐声大声地喊着,对白起阴阴笑,“接下来是最喜欢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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