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听着这两人对话心惊肉跳,这两位大哥怎就能把声带移植这大事情说得跟治头疼脑热样轻松呢?
“阿莱,你之前可没跟说过声带移植事儿啊?你没有声带,以后可就是个哑巴啦!”她终于忍不住插嘴。
“小夏姐,谢谢你好心。”阿莱真心地感谢林夏,“但这是现在唯选择!白医生,所有切都在这里,你需要什尽管拿走。”
“报酬事
白起干咳声,他不喜欢别人和自己靠这近。林夏也乖乖地坐直,陪着白起块儿给阿莱相面。
林夏说话没错,对面这个年轻人确很英俊,甚至比现在电影海报上大部分男明星都要好看,而且和那些老于世故演员们相比,他更多份率真。
看外表这小伙子不过是二十岁出头,还有点毛头小子样子。他戴着老年款式鸭舌帽,穿着身工装背带裤和棕色大头皮靴,这身穿在别人身上会显得老气,在他身上却有种俏皮感觉,洋溢着青春活力。尤其是那双眼睛,闪亮得好像是两颗顽皮星星。
“您就是白起医生吗?听林夏小姐说,您什病症都能治好。”阿莱声音清亮悦耳,像是受过很好声乐训练。
“你是个妖物,而且你没有病。”白起端详着阿莱,冷冷地说,“你需要做什?”
“你还有这样朋友?”林夏嘲笑着白起。
“还有你这样房东呢。”白起冷冷地说。
古刹白雪皑皑院落里,洛桑嘉措大喇嘛还站在原地望着他们,不住地挥动着手臂。“女施主有空常来呀!MerryChristmasandhappynewyear!”
伍
歌剧院顶层有间小小阁楼,阁楼上只有条狭窄楼梯通往舞台区。这里本来是几十年前场工们用来临时休息地方,但现在已经被人们完全遗忘。
“病人不是他啦,是他个朋友。”林夏插两句嘴便被白起冰冷眼神制止,“好好好,你自己听他说。”
“想让你把声带移植给另个人,而且需要她明天就能用这条声带登台演出!”
“声带移植?”白起眉头微蹙,在和阿莱对视时候,他感到对方坚定心跳。
“是,需要在天之内就恢复过来。”阿莱像个任性孩子样强调着这点,“您能做到?”
“没问题。”白起点点头。
年前剧院翻修时,没有人注意到这栋建筑里还有那条楼梯和那个小小房间,甚至连整座剧院建筑图纸上都没有这个阁楼。
可就是这个被所有人遗忘空间,却被人布置得别有番情趣。
张宽大吊床挂在金字塔形倾斜屋脊之间,床上铺着填满鸭绒垫子,松软温暖。其他家具也都是按照这个房间尺寸定制,虽然款式有些过时,但擦得很干净;顶上吊灯是用报废舞台灯改造,靠墙栗木书架上也都是些关于戏剧和乐理书籍。墙角摆着架老钢琴,琴弦虽然老,可音准却点都不差,明显是不久前刚刚调过。
房间主人正坐在张老摇椅上,有些紧张地面对着白起和林夏。
“他叫阿莱。”林夏贴在白起耳边嘀咕,“作为个钟楼怪人,这小子是不是有点太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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