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雷涛点头,“明天中午前会给您答复。”他站起来提出告辞。梅东元要送他出去,被雷涛客气地挡住。“自己出去就行,您留步吧。”
“啊,那等你消息。”梅东元迟疑片刻,把直攥在手中三色翡翠把玩件递给雷涛,“这个就算是见面礼吧。”
雷涛赶紧推让,梅东元却执意要他收下。雷涛觉得这争执下去没有意思,便恭敬不如从命,接过把玩件,收进口袋里。
回书房取公文包,和梅东元道别,雷涛沿着回廊走向大门,走到垂花门边,隐约有人声从倒座房方向传来。他停下脚步,从墙上镂空砖雕偷偷向外望去。
借着灯光,他看见两个人影站在大门附近,其中个正是蓝筱。正在对着她急切地说着什,是个身材不高、肩膀很宽男人。从雷涛位置可以看见蓝筱表情中透着不耐烦。他们说话声音很小,所以听不清楚。蓝筱说句什抬腿要走,被男人拉住胳膊。两个人交换位置,雷涛看清男人脸。他四十出头样子,方脸膛,两条浓重八字眉使脸上表情显得滑稽。雷涛觉得自己在什地方见过这个人,却怎也想不起来。
最后块玉牌?”雷涛觉得很棘手。他是个技艺高超盗贼,擅长溜门撬锁却不是私家侦探。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块玉牌实在不是他能做到。
“其实已经知道玉牌下落。”梅东元从夹克口袋里拿出本慈善义展宣传册。“前几天学生介绍去看这个展览,意外发现玉牌是其中个展品。”他把小册子递给雷涛,“找主办方希望联系玉牌主人,花钱把它买回来。”
“对方不肯卖吗?”
“玉牌是匿名委托人通过个珠宝行送去展览。”梅东元说,“费很大力气,还是没查到它现任主人是谁。珠宝行只说委托人注重隐私。他们之间有协议,不方便向透露。”
“这可奇怪。”雷涛好奇心开始蠢蠢欲动。
就这走出去定会和这两个人打照面。雷涛不知道他们在争执什,觉得这样见面未免尴尬。怎办呢?他灵机动,拿出手机调出来电铃声。电子舞曲声音在静夜中分外清晰。雷涛理理头发,找出平光眼镜架在鼻梁上,不紧不慢地走出垂花门。蓝筱微笑着迎上来,她同伴却不见身影。估计是钻到倒座房里去,雷涛心想,果然是有什
“展览后天就结束,再找不到那个委托人,真不知道什时候还能再见到这块玉牌。”梅东元手按在皮箱上,“越想越着急,这几天直吃不下,睡不好。”
“您是想让去……”雷涛明白梅东元用意,做个探囊取物动作。
“不知道会不会让你为难。”梅东元大方地表示,“即使你拒绝,还是会帮你去找照片。”
“您给点时间考虑。”雷涛犹豫不决。两年前次死里逃生经历让他决定彻底离开这个职业。虽然向自诩雅贼,但他心里清楚这条路直走下去早晚要出事。如今远离是非年多,他已经习惯目前生活状态,梅东元突然提出这样请求,并不让他意外,却着实令他左右为难。
“嗯,你考虑下吧。”梅东元说,“不过展览只持续到后天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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