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石这种事,肯定得靠经验和眼力。”雷涛觉得好笑,“但说到底还是赌运气嘛。哪有什逢赌必涨绝技。梅东元敢说,他们还
“你刚刚也说不信梅东元解释。”
“还不信你居然答应他委托呢。”
“怎就认识你这个时时不忘揭短家伙。”
“少来!要抱怨交友不慎也得是抱怨,轮不到你小子呢。”滕鸣拉开货柜,拿出摆在角落玻璃碗,往里面倒满纯净水。翡翠需要保存在封闭湿润环境中,以免失去光泽显得干涩。老坑翡翠因为质地致密不会有这样问题,新坑石料就得注意保养。“劝你别和梅东元走太近。”他关上玻璃柜,“圈子里那些关于他传闻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挺夸张。你知道他是怎发家吧?”
“听说是二十多年前,他和朋友合伙砸锅卖铁凑两万元钱去缅甸赌石。”雷涛说,“他们带回块毛料,开出来是玻璃种帝王绿,下子卖出天价。”
什意思?”雷涛没听明白。
“这是《五经通义》中对玉石夸赞。”滕鸣告诉他。这段话原文是:“温润而泽,有似于智;锐而不害,有似于仁;抑而不挠,有似于义;有瑕于内必见于外,有似于信;垂之如坠,有似于礼。”意在形容玉石坚韧、温和、细腻、含蓄,可以和人真善美相得益彰。
“哎哟,懂得真多。”雷涛笑道,“你哪儿学来这套套?听得肃然起敬啊。”
“这是知识,是文化。”滕鸣抖抖肩膀,“干行爱行,爱行专行,学着点啊。做生意时忽悠客人用得着。”
“你不去说相声屈才。”
“嗯,差不多吧。”滕鸣点头,“不管是行内还是行外都有大票人希望靠赌石,bao富。梅东元经历正好迎合这些人渴望,所以他有本钱也有点小名气,开店,开加工厂。”
“听说这珠宝城有他股份。”雷涛指指脚下。
“听说是这样。”滕鸣说,“梅东元在生意场上滚十来年,钱赚够就把店和厂子都卖,在几间公司入股。他不再亲自跑生意,开始专心研究翡翠收藏、鉴赏,往文化圈里扎。”
“人有钱,就开始图好名望。”雷涛说。名与利向难舍难分,得到样自然就会想着另样。
“对啊,他现在已经成文化名人。”滕鸣语气中带着点酸溜溜不屑,“他起家、出名都是靠赌石,而且据说他去缅甸赌石向是赌涨多,赌输少,所以有很多人慕名而去,找他求指导,希望也能学几招绝技,夜之间成为富豪。”
“嘿,怎说话呢?”滕鸣双手叉腰,“赚来钱是个人对吧?”
“得,错,滕爷您老辛苦。”雷涛嬉笑着伸手给滕鸣捏肩。“唉,说正经,梅东元提到他那个死于火灾朋友,你知道是谁吗?听他意思,那人应该有点名气。”
“他说事情发生在九年前。”滕鸣遗憾地摇头,“那时候刚入行,还没下海,完全没有印象。”他想想,“你怀疑这里面有什事儿?”
“可没这说。”雷涛断然否认,“只不过好奇而已。”
“知道你在琢磨什。”滕鸣耸耸鼻子,“你就是在给自己找去偷玉牌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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