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嘛,人家那说,咱就那听,没必要较真。”滕鸣直起腰,“不过呢,空穴来风,非是无因,咱还是少招惹这种人为好。”
“你这说更好奇。”雷涛站起来,“算,还是去博物馆看看。”
“怎说你都不听呢。”滕鸣直跺脚,“大白天,你真不怕露馅。”
“不是傻子好吧,只不过去看看地形。”雷涛尽量做出轻松样子,“想看看那屏风有什不样地方,昨天晚上在梅东元家没仔细看。动不动手两说。要动手话得等到晚上,还得准备些东西才行。”
话,翡翠内部质量也会好。
另外皮壳上颜色与石料内颜色也有关系。如果皮壳呈白色,说明石头成分较纯,可惜含有绿色成分概率不高;如果皮壳呈黄色、褐色和黑色时,则说明内部含绿色成分可能性较大。只是,切都是“可能性”,赌石终究还是要落在个“赌”字上,行家赌输并不稀奇。
“梅东元错在过于高调。”滕鸣撇嘴,“明明知道风险大,他还把话说得挺满,结果人家赔十几万、几十万,肯定是不依不饶嘛。当然,那些人不能把梅东元怎样。愿赌服输规矩不可破。梅东元没签合同保证帮他们赌涨。”
“他脸面上肯定过不去。”
“不仅仅是脸面问题。”滕鸣说,“树大招风,人出名,记恨他、嫉妒他少不。平日里是没有机会,逮住机会就要大做文章。”他拿起软布擦拭柜台,“开始是有人说梅东元带人去赌石是个局。说他和缅甸商人商量好坑自己人。然后呢,就开始传他赌石那些风光经历大半是他自己说,没有佐证,说不定都是编。反正都是道听途说吧,没啥证据。不过那段时间各种不利传闻满天飞有点墙倒众人推架势,搞得梅东元焦头烂额,好容易才摆平。后来他就不再图风头干这类傻事。吃堑长智嘛。”
“逢赌必涨这种传闻本来就有很大水分。”雷涛不以为然,“想梅东元是为抬自己身价所以编些半真半假故事。不过他当年赌来帝王绿肯定不会有假,否则他不会有今天。”
“你还别说,真有人传那件事是非。”滕鸣摆出神秘兮兮表情,“不知道消息是从哪里传出来。有人说,当年那惊天堵,其实是梅东元做手脚。”
“别逗。”雷涛反驳,“赌石要能做手脚就不会有那多人赔到疯掉、z.sha。你说他现在和缅甸商人合谋倒是觉得有那点可信,虽然动机上说不通,但以他名气和在缅甸人脉,找几个人配合他是可能。当年他只是无钱无名小辈,没人会陪他玩。再说,人家陪他作假图什?”
“那就没人知道。”滕鸣摆手,“要是知道他怎玩猫腻,咱就可以组团去缅甸,人抬筐帝王绿回来。”
“你这可有点……”雷涛把已经拱到嘴边贪婪二字生生咽回去。他很清楚人在巨额财富面前各种丑态毕露,知道在贪婪驱使下,切道德、情感、法律都可以被视为无物,否则他这些年就不会接受那多委托。不过他不敢轻易相信捕风捉影,因为他不解梅东元。从昨天到今天,他只觉得这个人越来越难以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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