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办?”雷涛反问她,“来都来。你不想救梅老师和祁先生啦?”他心里明白她说得对,只是担心自己表现出紧张害怕会让蓝筱更加魂不守舍。
“当然想救他们。”蓝筱涨红脸,“但是万他不讲信用呢?”
“你会开车吧?”雷涛问。
“会,怎?”
“那好,会儿见到绑匪,出面和他谈。”雷涛说,“如果发现情况不对,你带着屏风只管逃跑。开车回城里报警。”
洪林快捷酒店”破旧不堪,缺几笔霓虹灯牌子。
把车停在酒店门前狭小停车场,他们提着箱子走进装修简单大堂。雷涛四处张望只见到个坐在服务台后,恹恹欲睡服务员,想不出绑匪叫他们来这里用意何在。服务员打着哈欠晃下手边鼠标,要他们出示身份证登记。这时候。接待台上电话响。服务员皱着眉抓起听筒听几秒钟,用疑惑眼神看看雷涛,把听筒交给他。
“找你。”服务员说,“站在大堂先生应该就是你。”
雷涛谢过他,把听筒贴在耳朵上,熟悉声音响起:“往西走五公里,然后折向北,再走七公里。二十分钟内见不到你们,交易取消。”绑匪说完这句话便挂断电话。
“怎?”蓝筱问。
“你让自己逃跑?”蓝筱忧心忡忡。
“对方讲信用,交出梅老师他们最好。”雷涛安慰他,“但是现在不清楚绑匪是什情况。不管怎样,咱们得有个人逃出来报警。”他握住蓝筱手,“记住,不管发生什事都不要慌。”蓝筱认真地点头。
七公里路很快就走完,视野可见范围内仍然是大片农田。雷涛停下车但不敢熄火,怀疑绑匪是不是又在耍他们。这时,不远处点
“走吧。”雷涛再次感谢服务员,拉着蓝筱跑出大堂回到停车场。他从车里取下导航仪搜索番,只可惜在电子地图上,指定地点是片空白。
时间不等人,雷涛上车将里程表清零,路向西开。当里程表计数跳到五公里时,他果然看到前方不到百米处有条向北延伸岔路。蓝筱帮他再次将计数清零。雷涛拐上坑坑洼洼,显然多年没有修整柏油路。路边没有路灯,他只好打开大灯,放慢速度。
路越来越不好走。三四公里后,路基两旁树木消失,取而代之是在夜风中瑟瑟起伏大片农田。难怪地图上找不到这里,雷涛心里暗暗叫苦,被叫到这种鸟不拉屎地方,万出什事根本就是求救无门。滕鸣说得对,自己是病得不轻该吃药,有那多可以抽身机会却假装看不见,步步地被牵着鼻子来到这般进退两难田地。
如今想这些没用,雷涛最担心并非梅东元和祁向君性命,而是自己和蓝筱没带武器也没有练过功夫,面对劫匪能不能全身而退。他晃晃脑袋,想甩掉恐怖幻想。不能心虚,不能犹豫,输人不输阵啊!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不管遇到什情况,定得带着蓝筱安全地撤出来,屏风或者别人脑袋能否保住,只能走步看步。
“这是什地方?”蓝筱看着窗外如鬼影般晃动,发出瘆人沙沙声庄稼地,紧紧地抓住雷涛胳膊,“觉得不对劲。他把咱们叫到这种地方,会不会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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