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惴惴不安和疑惑不解中等到中午，秦思伟陆续收到
两家单位发来
邮件。双方专家应警方要求对玉雕做过简单检查，果然在两个玉雕底部都发现对紫外线有荧光反应字迹。“西园雅集”底部刻有“圣贤将立喻，上善贮情深；兴酣杂觥筹，诗成粲珠玉。”另
尊则刻着“万物不如
祁向君给大家添茶，起身找几本论文集，查看和玉雕题材相关篇目。他对“竹林七贤”和“会昌九老”留言心有疑惑，但想不出该从什
角度入手去解开其中隐藏真意。
“竹林那个故事算是家喻户晓吧。”秦思伟说，“
记得上学时听老师讲过，可惜记不清具体时间地点人物。其他三个典故就完全不懂。会昌……原来是年号，第反应还以为是地名。”
“在江西省是有会昌这个地方。”祁向君说，“知道是因为很多年前和叔叔去过次，参加在当地举办个研讨会。”
“你怎不早说？”雷涛脑筋转，“也许你叔叔就是用这个典故意指江西会昌。”
“不是吧。”祁向君犹豫，“那竹林七贤呢？”
，们还在排查。”秦思伟说，“到现在为止周边地区没有人报发现尸体。”
“梅东元也算是代名宿。”雷涛感叹，“没想到会落得如此下场。”
“尸体落水后会先下沉。”黎希颖捧起茶杯，“几天之后随着尸体腐败，内部气体聚集，它就会浮起来，或者被水流冲走。现在天气凉，水温低会影响腐败速度，所以估计还得等几天才能发现尸体。”
“小姑奶奶，你能别说这详细？”滕鸣拿起块点心又放下，“听得身鸡皮疙瘩，直反胃。”
“你是没吃早饭，饿得反胃吧。”雷涛挤对他。黎希颖扑哧声笑。滕鸣声不吭地抓起雷涛胳膊，举在眼前细看，像是要数清上面毛孔似。“发什神经！”雷涛打下他手，撤回胳膊。
“那个故事中竹林据考证在河南。”黎希颖指指电脑，“对传统文化、文学艺术什都窍不通，是刚刚搜索到。”
“对，竹林据说是在河南修武。”祁向君想想，“这能说明什？”
“这两地有什矿产？”秦思伟想到种可能，“尤其是玉石，你叔叔是玉石方面专家。”
“这可就记不住。”祁向君从书架上找本介绍国内矿产书，“具体来讲，会昌产萤石，修武有方解石和水晶。这些都不是玉石。但如果放大到省际，河南玉石种类不少，最著名是独山玉；江西也有些玉石分布，比较有名是东陵玉，这两者都是翡翠赝品常用原料。”
“你们想太多。”滕鸣露出烦恼表情，“还是别瞎猜，等两件玉雕有进展再说。”
“看看你胳膊肘是怎长。”滕鸣耸耸圆圆鼻子，“嗯，果然是向外拐得厉害。”
“你们闻到没？”黎希颖问秦思伟和祁向君，“好像谁家醋瓶子翻。”
“喂喂！是帮你哎。”雷涛不满，“你居然倒打耙！”
“活该！”滕鸣开怀大笑，“让你卖友求荣！哼，热脸贴上人家大巴掌。哎嘿！当着警察面打人，你好大胆子。”
“才不管你们家务事。”秦思伟抿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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