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亦期体贴留他个人,在办公室内静静。
刺青师华清正在与工作人员布置现场,黑色沙发旁摆放着张桌子,上面安置着各色刺青工具。
原亦期看着他摆弄刺针,感兴趣问道:
原亦期竟然想在他身上,纹朵罂粟花!
这是人办上来事?
洛识微冷冷看着他。
被他如此仇视,却只换来对方更加愉悦笑容,原亦期摩擦着他手中照片,轻笑着说:“多美花啊,生长在土壤中罪恶之花,它美丽引人着迷,它毒素却会完全摧毁个人。
这样花……很适合你,对不对,小洛。”
“你说说看。”
青年转过头看他,那双淡棕色眼眸充斥着怒焰,他短促笑声,唇角弯起弧度带着嘲讽意味,他凑到原亦期耳边,咬牙切齿:“毕竟……圆与原谐音,您是要在身上,打上属于您印记啊。”
这是什,是明晃晃羞辱。
是在他心头烙下属于原亦期标记,给他留下直达灵魂阴影,让他知道,无论他如何挣扎、如何反抗,最终都要臣服于这个男人。
原亦期这个疯子!
双蓝眸把人看毛骨悚然,他唇角含笑,不急不缓,却强势不容反抗:
“小洛,个好演员,是不会用这种虚假东西来敷衍艺术,你说对吗?”
青年身体僵僵,声音艰涩:“……您说得对。”
他知道,只要涉及到艺术,就是原亦期底线,不容碰触,不容置疑。
原亦期站将几张精心挑选刺青样品放在青年手中,说:
他拍着他肩膀,温柔且善解人意说:“没关系,今天可以先去试戏,具体选择哪个,你可以慢慢想,给你时间做选择。”
洛识微微微抿唇,没有说话。
他知道,原亦期是在逼他。
如果他选择衔尾蛇,就是心甘情愿打上属于那个人烙印,如果是罂粟花,那就代表着原亦期已经进步摧毁他底线。
无论他怎选择,都被困在这个男人设下局中-
被他拆穿,男人神情没有半点动容,他微微勾唇,个意味不明笑,轻描淡写道:“不,怎这想呢,是小洛想多而已,如果你不喜欢话,还有备用选项。”
他抽出衔尾蛇照片,露出下面另张。
那是朵花,鲜红色泽冲击着洛识微眼球,娇艳花朵迎着太阳绽放,每片花瓣都美得令人炫目。
可惜有毒,致命毒。
“罂粟……”
“看看,这都是筛选过,作为南砚扮演者,你有权选出自己想要花纹。”
洛识微微微垂眸,看到是条布满黑色鳞片,冰冷而危险毒蛇,最诡异是这条蛇竟将自己圈成个圆,蛇头吞下蛇尾,自吞噬。
原亦期站在他身后,修长手指不紧不慢顺着青年后背下滑,洛识微下意识绷紧,却能感受到那双手徐徐落在他腰上。
男人温柔如春风拂过声音,落在他耳边,轻声解释:“这是衔尾蛇,个流传很久符号,在宗教意义上它代表着无限循环命运,从看到这个符号开始就觉得,他很适合刺在你腰间,你觉得呢,小洛。”
洛识微握紧手里照片,声音幽幽:“是吗,觉得原导还有另层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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