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识微竖起耳朵,侧首看他:“如何?”
楼即回斜睨他眼,见他双眼亮晶晶,张苍白脸生动灵气,漫不经心说:“若能破此局,那就允你个要求。”
“任何要求?”
“你可以试试。”
回应他,是愈来愈大笑声。
洛识微放松身体,与他共乘匹马,后背靠着男人冰冷宽阔怀里,甚至还能感受到楼即回平缓延绵呼吸。
不知是督主马术太好,还是两个人压很稳,以至于接下来洛识微竟半点没有感觉到颠簸。
反正他脸都不要,就若无其事在督主怀里扎根!
不知是不是被察觉所思所想,他听到从头顶传来声若有若无短促笑声,满满都是对他揶揄。
“咳,”洛识微厚着脸皮转移话题:“督主,这抚州起义时机是否有点或许巧合?”
耳边是凌厉风,最后刻,洛识微只来得及在心里发出声绝望呐喊。
下秒,剧烈疼痛并没有到来。
他睁开眼睛,喘着断断续续粗气,茫然看看自己,却发现竟然还坐在马背上,而腰间,则环绕着只有力大手。
洛识微懵懵懂懂回过头去,对上张漫不经心绝美面孔。
楼即回手持马鞭,灵活鞭子卷住青年纤细腰肢,在千钧发时刻将其拉上自己马背。
他坐在马背上,被泥泞坑洼小路颠头脑发晕,奄奄息:“督主,不行……对不起督主,只怕到不抚州,就要死在路上,出师未捷身先死,砚卿愧对督主啊!”
他表情悲切切,以退为进,试图勾起楼既回并不存在良心。
楼既回问下属:“还有多久抵达抚州?”
东厂番役恭敬答:“启禀督主,还有两天夜。”
两天夜…
青翠茂密竹林小路中,青年病歪
他本正经分析道:“朝廷刚派下赵牧调查此事,尚未定案通报,百姓突然起义,这个时间段卡也太巧妙,就像是有人故意阻止,在背后刻意借这股东风似。”
楼即回慵懒声音慢慢响起,没有惊诧或疑惑,只问:“你觉得是什人在背后操控?”
“不好说,总归不是简单农民起义。”洛识微笃定说:“但觉得,这事和朝廷脱不干系。”
总觉得,隔着那远,就已经嗅到阴谋诡计气息。
“那就再好好想想,若你能破这个局……”
他手指划过青年苍白没有半点血色脸颊,指腹轻描淡写拭去他眼角生理性水珠,轻笑,说:“砚卿受惊模样,真是见犹怜。”
洛识微唇不受控制抖抖,却也笑,沙哑嗓音掩不住他本性,这种时候还在贫:
“督主也是好身手,力挽狂澜,救人于水深火热之中,待回京后,定送东厂送面锦旗,表达感激之情。”
“那倒不必,你若有心,听话便是。”
楼即回说,同时驱马继续向前走去。
洛识微眼前黑,心态全崩:“内脏都要颠出来,你杀吧!”
正在这时,马蹄恰好踩在石头上,马背颠,情绪不宁洛识微没有攥好缰绳,只觉得身体晃便飞出去。
——!!!
救命!他刚才只是说说而已,以他虚弱身体,这摔出去直接就瘫吧!
统哥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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