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复此人,出行必遮面,无人看过其真面目,且武功不俗,有他在侧,许乘和才能震慑住旗下干将领。”
洛识微听得若有所思:“所以说,许乘和在起义军们并不是完全服众,起码不是众望所归,否则早就龙袍加身。
所以只要解决唐复,起义军内部就会土崩瓦解。”
他击掌,振奋道:“懂。”
楼既回看着他兴奋到眉飞色舞模样,似笑非笑道:“砚卿似乎已经对破局胜券在握。”
转机发生在后半夜。
唐复似乎不堪宴上吵扰,退至后院休憩。
洛识微见无人注意,与督主使眼色,亦是悄然溜出去。
他走到凉亭时,楼既回也跟上来。
洛识微强迫自己不去回想下午发生事情,他低着头,若无其事开门见山:“这唐复,督主应当很感兴趣吧?”
他说着,还是隐晦朝“许小妹”看眼,似有些担忧。
却见他那水灵灵妹子,手撑着下颌,正好奇朝唐复看过来。
大将军心更痛。
他可怜妹妹哟,可千万别被这不解风情师兄给欺负!
整个晚上,大将军都在担心这件事。
兄确不听军令,”
他叹口气,说:“但是他那个人,虽然人模狗样,但是点都不解风情,妹妹,怕你受伤……”
“将军,唐侠士来!”
“什?!”许乘和猛地抬起头来,怎说来就来。
愣神空隙,人已经走进来。
洛识微本正经对他道:“不敢说胜券在握,为督主效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过……”
“哦?”楼既回挑挑眉,等他后话。
就知道没这简单。
洛识微说:“督主,那唐复虽然遮严严实实,但是总觉得他似乎
楼既回轻笑声,不答反道:“抬头,好好说话。”
啧。
洛识微不情不愿抬起头来,嘟囔道:“您这什毛病,每次都让人抬着头说话,非得看清每个人表情,把大家秘密都看无所遁形是不是。”
抱怨完,他不等楼既回说话,就机智转移话题:“督主还没回答问题。”
楼既回挑挑眉,倒也没计较他放肆,他懒洋洋说道:“唐复,与许乘和师出同门,具体门派尚未查清,即便是他亲生父母都不知道,唐复这些年在外做什,直到他横空出世,突然起义。”
偏偏两个当事人,谁也没搭理他。
洛识微就这光明正大打量着,毫不掩饰自己对他兴趣,却见那唐复始终没有摘下斗笠,直都在低头吃菜,完全副与世隔绝样子。
最绝还是,周遭当真无人找他喝酒。
看来是大家都习惯。
洛识微吃口葡萄,若无其事想着。
洛识微立刻抬眼望去,就见人身着黑衣、头戴斗笠,身形修长步伐稳重,他手持柄长剑,立于大厅之上,自有派风骨。
“将军,任务失败,唐某特来请罪。”
他声音嘶哑古怪,却是和那人全身而退刺客模样。
——是他!
大将军是半点不意外,反而笑着把人托起来,说道:“失败也是正常,那东厂督主岂是那容易暗杀。师兄快快入座,今日不谈正事,只是为家人接风洗尘,你还没见过他们吧,这次正巧起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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