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既回声音在他耳边低笑,低而冷,带着股危险气息,他说:“这个毛遂自荐真是有趣,是砚卿吗?那,如果你来做
洛识微低低唔声,瞥眼不再流血肩膀,笑着对楼既回道:“督主应该也有些想法吧。”
“不知道云铃是什,但是能看出来,哪怕督主失控,云铃声音也能传递到你耳朵中。”
他眨不眨注视着楼既回,大着胆子,提出个近乎狂妄设想:“督主只是缺少个能够在你失控时,摇下云铃人,这个人必须知道您状态,与你配合足够默契,而砚卿,就是您最好,也是唯选择。”
“就像上次那样……”
洛识微伸出手,揽住男人窄细有力腰肢,然后将云铃卸下来,他握在手中,轻轻晃,“督主……”
是,只要洛识微不死,这个游戏就会开始颠倒。
现在,轮到他是虎……
他看着楼既回,唇角含笑,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恭喜督主,休息这久,看起来五感已经恢复不少。但是,只要运功就会有所损耗对不对……”
“督主确练有深不可测武功,但是随之付出代价,却是功力越高深,对自己损害程度越大。”
他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你听觉是受损最严重,如果继续下去,视觉、嗅觉、触觉甚至理智都会逐渐丧失,想,督主也不想走到被杀戮本能控制住那天,对吗?”
命危险,还是选择在最危险关头点破切,砚卿可真是个优秀赌徒。”
洛识微痛脸色煞白,他柔顺仰着头,露出毫无防备脖颈,下面是雪白胸膛与染血肩膀,整个人就像是个待宰羔羊,毫无攻击力。
但是他却吃吃笑出来,甜蜜口吻仿佛砒霜,淬着致命毒,轻轻地呢喃:“但督主明知在赌,还是选择留下,不是吗?”
是,这件事他们心照不宣。
洛识微知道他当时已经开始恢复意识,但还是选择以那样个时机戳破切,他在赌。
青年歪着头,苍白唇含着甜蜜笑,连呼唤声都异常动听,他唤道:“督主,清醒点,是砚卿啊……还是说,你喜欢喊你楼既回……死阉狗……唔!”
他唇瓣被男人含住,再也发不出甜腻挑衅声音,只能被迫仰着头,任由对方掠夺。
楼既回吻顺着唇瓣开始蔓延,他轻轻地啃噬着青年耳垂,股酥麻刺痛让敏感洛识微不禁开始蜷缩身体,但紧接着就是更加恶意欺负。
没有人看到,他眼底涌动近乎失控暗流。
“砚卿……”
楼既回手指压在青年肩膀上,轻轻挑,绷带紧随,露出仍旧渗血狰狞伤口。
冰冷指腹在伤口上轻轻摩擦,青年痛颤,却没有后退。
洛识微看似不着调,骨子里其实比谁都要硬。
楼既回似笑非笑看着他,凤眸斜挑,令人分不清到底有没有被激怒,面对洛识微挑衅,他只是不咸不淡接句:“那卿是自有良策吗?”
股温热气息顺着楼既回指尖,传递到他伤口。
富贵险中求。
生活,总得来点刺激是不是。
督主也知道他算计。
他可以选择杀死洛识微以绝后患,也可以选择……
与虎谋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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