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那个已经走远女人问:“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慕小蓉?”
“老板?”刘不德变得紧张起来,走出餐厅张望,对随后走出来叶子欣说:“不像,老板个子没那高。”
到底梦是场扭曲现实,还是现实是场扭曲梦?回到家,叶子欣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将手机放在旁边静静等待,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她睡又醒,天从亮着变得黑,九点多时,田婶发来短信,内容为:事情办妥,白天时慕小蓉没啥事,刚才本来也好好,不过忽然像是变个人,在客厅沙发上又哭又笑,是不是疯?
不是疯,是药起作用。叶子欣回复道。粒小小药片威力竟如此大,叶子欣真后悔没今天去别墅见证这刻,看着慕小蓉丑态百出样子,肯定能让她得到极大满足感。现在计划已经进行大半,接下来该怎办?叶子欣回想着那个梦,梦里慕小蓉交易地点在四六五医院,事实上早在半个多月前,在还没有说服刘不德时她就已经开始寻找交易地点,四六五医院是她选众多地点之,既然梦是这样指引,干脆就定那吧。天亮后,她开车在四六五医院附近逛逛,最后找到个租房小广告,见房东,看房子便直接租下来。跟梦里不同是,这栋房子并不是在四六五医院对面,而是在四六五医院往前百米栋老楼里。梦与现实偏差……
下午四点左右,叶子欣在四六五医院附近找家饭店填饱肚子,天黑前给刘不德打电话。按照原定计划,刘不德租辆白色捷达,叶子欣上车朝别墅开去,快开到别墅时,她从车上下来蜷缩着身子躲进后备厢。半个小时后车停,刘不德将后备厢打开便直接去别墅。叶子欣又等待几分钟才从后备厢里爬出来,蹑手蹑脚地来到假山,顺着暗道爬进地牢,来到小房间,打开电脑监控。
监控里,慕小蓉在客厅坐着,对面站着刘不德,俩人不知在谈论什,过十分钟,刘不德转身走出别墅。慕小蓉继续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本杂志在看,难道今天田婶还没有给慕小蓉喂药?叶子欣坐在电脑前等待着,又过很久,依旧没看见田婶出现,这才感觉有些不正常,急忙通过监控在别墅里搜寻,然而整个别墅里都没有发现田婶身影,田婶去哪儿?这个时间她能去哪儿?
叶子欣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儿,于是调出整天别墅里监控录像来看,却发现整整天监控里都没出现过田婶,难道昨晚出什事?叶子欣又把昨晚监控调出来看,昨天,田婶整天都在,视频里记录田婶躲在厨房将药片碾碎放在食物里整个过程,晚上时,慕小蓉也像现在坐在楼下客厅沙发上,起初表情正常,但渐渐地开始傻笑,开始对着空气指手画脚,像个精神病人样学着各种动物姿势,最后蹲在沙发上疑神疑鬼四处看。这个过程,田婶躲在不远处房间里偷看,直到九点多田婶回保姆房,拿出手机在上面不熟练地按四五分钟,随后便躺在床上。视频静止,再次调到客厅,慕小蓉也静止,躺在沙发上动也不动,整个画面静止到半夜1点多,慕小蓉从沙发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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