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点儿水,跟谁有仇吓唬吓唬就行。这不扯淡吗。”
李根哈哈大笑地提起杯喝口,使劲儿拍着刘不德肩膀说:“哥们,同情你,看来硫酸融尸这法子也只能否掉。后来怎弄?”
刘不德有些收不住,脸上始终挂着傻笑说:“后来认识个女人,她教个法子。管用,真管用。陵镇往前开有个村子,把那尸体埋在别人家坟包里,这下不可能有人发现,谁没事儿去挖坟。”
李根竖起大拇指:“牛,这招真牛。教你那女是个厉害角色啊。”
刘不德给自己倒上酒咕咚咕咚喝完,扫视圈房间说:“那女厉害着呢,是个半仙,那双眼睛能看见鬼。鬼,鬼你知道是什吧?她说那具尸体死后有未心愿,鬼魂整天就跟着,没准现在就在这附近呢。”
李根打个机灵,左右看看,最后将视线落在马文文身上,抬手指指表情严肃地说:“看见,是不是站在她后面那只。”
刘不德顺着李根指方向朝马文文看去,腾下站起身,脸色变得惨白。这个举动吓马文文跳,见刘不德这样表情,就像她身后真站着只鬼,于是缓缓地转过头去看眼。身后空荡荡什都没有……李根看见俩人惊恐表情,哈哈大笑,伴随着笑声,刘不德跌跌撞撞地离开座位朝后退去,没退两步就跌倒在地上,他开始朝门外爬,边爬着边说:“喝多喝多,不能再喝,说错说错,不能再说。”刘不德爬到门口扶着墙壁站起身,东倒西歪地穿过院子开门走出去。
李根看着刘不德背影,依旧哈哈大笑着说:“这哥们真逗。”
马文文起身追到大门口,看着刘不德东倒西歪地拐向另外那条街,这才回到屋里,也没理会正在独饮李根,径直跑上楼把自己关在卧室。
事实上从刘不德开始讲述怎处理那具尸体开始,马文文整个人就陷入种不安情绪中,她不知为何会这样,但就是不安,并且越来越不安,甚至开始心慌,就像有不好事情即将发生,能有什事情发生呢?她想到父亲,至今下落不明父亲,难道是父亲出什事?马文文使劲甩甩头发,趴在床上用被子捂住头,让自己别去这样想,但根本控制不住,还是忍不住去想:如果父亲真死在某条街道上,或某条胡同里,他尸体又会是谁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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